“我來。”林安暖怕一隻手得力氣不夠大,兩隻手一起用力的搶著薄逸軒手中的毛巾。

小丫頭力道太大,手腕處的繃帶幾乎被鮮血染紅了。

薄逸軒一急,便放開了毛巾。

林安暖用力過大,因為慣性,整個身子向後仰,這可是石板的地麵啊!

摔一下會很疼很疼的。

林安暖的心一驚,下意識的伸出手拽著薄逸軒的衣服,可又怕自己太重會將薄逸軒也跩倒了,便收回手。

這丫頭明明可以拽住他穩住自己的,卻又收回手。

一定是怕連累他跟著她一起摔倒。

薄逸軒立馬伸出手拽住林安暖的胳膊,一個用力,將林安暖拽進他的懷裏麵。

林安暖因為害怕再摔倒,雙手下意識緊緊的摟著薄逸軒粗獷的腰。

薄逸軒見懷裏麵的姑娘安全了,放鬆的呼出一口氣來。

此時,大門在外麵被人推開。

薄逸軒和林安暖一同看向大門口。

林海生和白文芳以及白鬆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進入大院就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們跟林安暖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三個人臉頰上的笑容僵住,腳步也頓住了。

白文芳最先反應過來,她的胳膊懟了白鬆一下,衝他使了個眼色。

白鬆會意,拿出手機將她上前幾步走到薑薄的身邊,用手機將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的畫麵拍了下來。

薑薄和林安暖這才回過神兒來,他們放開對方,各自向後退了一步遠,保持一定的距離。

白文芳和林海生大步的走到兩個人的身邊,發現抱著林安暖的居然是薄逸軒。

富豪啊!

白文芳看到了商機,“薄先生,光天化日居然占我女兒便宜,要麽娶了我女兒,要麽給我們一筆賠償金,拒絕的話,我就報警然後將照片寄給報社,讓你身敗名裂!”

白文芳的厚顏無恥再一次刷新了薄逸軒和林安暖的三觀。

林安暖在薄逸軒的麵前再次丟盡臉麵。

她氣得淚水在眼眶裏麵打轉兒。

薄逸軒冷冷的看著白鬆,“手機給我!”

白鬆被薄逸軒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遠,手放在微信朋友圈的發送鍵子上麵,“別過來,不然我就按發送的鍵子。”

發送?

薄氏集團是江城文娛界大佬。

他一句話就可以將白鬆的微信號封了,發不了朋友圈。

白癡居然拿發朋友圈威脅他?

真是白不自量力!

不過,他倒是想要看看白文芳的胃口有多大!

薄逸軒的視線落在白文芳的身上,“你們想要多少錢?”

白文芳得意的笑了,心裏麵掂量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萬!”

胃口真的不小啊!

白文芳無恥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薄逸軒冷笑了一下,“一……”

林安暖急了。

一旦視頻流出,對薄逸軒的事業和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決不能讓薄逸軒的未來,毀在母親的手中。

她上前一步擋在薄逸軒的身前,微仰著下巴,冷冷的眼神看著白文芳,“你報警吧,將照片給報社吧。到時候,我就說,是我勾~引的他!”

薄逸軒沒想到林安暖會自毀名聲保護他。

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身份地位都高高在上,沒有人敢傷害他。

自然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此時,林安暖想母雞護著小雞一樣的擋在他的麵前,竟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分錢都沒有’幾個字就那樣卡在他的喉嚨處。

真是一個善良的姑娘。

白文芳正美滋滋的等著薄逸軒給錢呢,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來了這麽一出,她惱怒至極,“林安暖你胳膊肘往外拐?”

林安暖開口結實,“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不可取,否則會遭到報應的,我這是為你好!”

“你!”白文芳揚手就要甩林安暖大耳光,可她的肩膀疼,抬起手,情急之下,她對站在一邊的林海生道,“你來打她!”

林海生是老婆奴,聞言,上前一步,揚手甩林安暖大耳光。

林安暖深知,躲過這一巴掌,還會有下一巴掌,總之,父親打不到她,母親絕不會善罷甘休的,索性不躲不閃,等待疼痛的到來。

薄逸軒抬起手握住了林海生的手腕,身子略微向前傾,性感的唇瓣貼著林海生的耳邊輕聲的道,“你若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讓薄氏集團的金牌律師起訴你虐待親生女兒,到時候,必定會讓你將牢底坐穿!”

男人的聲音超級好聽,可語氣卻陰冷無比。

林海生嚇的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麽都抽不回來,他聲音顫抖的命令薄逸軒,同時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你,你放開我!”

薄逸軒的手一鬆。

林海生的手得到了自由,因為他掙脫的力道過大,整個身子向後退了兩步遠跌倒在地麵上。

白文芳又看到了商機,直接坐在地麵上,大聲的哭喊著,“來人啊!打人了!”

林海生很配合自己的老婆,整個身子平躺在地麵上,哼哼唧唧的叫著,“疼啊~疼。”

她的父母敲詐勒索薄逸軒不成,就裝受傷訛詐薄逸軒。

林安暖心中的羞憤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她上前一步,打算將父親攙扶起來。

薄逸軒開口叫住她,“林安暖。”

林安暖頓住腳步,轉過頭看著薄逸軒。

薄逸軒投給她一個安了的眼神。

林安暖會意站在原地不動。

薄逸軒從衣兜裏麵掏出一張支票丟在地麵上,剛好掉在白文芳的身邊。

白文芳垂下眼眸一看,足足十萬塊啊,真好,她的臉上笑開了花兒,伸出手撿支票。

薄逸軒彎身,在白文芳的耳邊輕聲的道,“我的錢可不是那麽容易拿的,我會落實罪名,派人將你們全家人的腿打殘,讓你們住院,出院了,就再讓人打殘你們,如此無止境的反複。”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除了林安暖以外。”

男人的語氣清淡的很,可白文芳卻感覺毛骨悚然,她嚇壞了,立馬收回了手。

白文芳這個潑婦典型的欺負軟的怕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