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想劃破她美麗的臉蛋,讓她連最後的資本都失去。

這個紀眠實在太叫人生氣了!

冰冷的刀子比畫在了她的臉上。

“現在求我還來得及!”

“李太,你要想清楚,我現在也算是公眾人物。我是國際設計師,我說的話也有很多人看的。李太仗著家裏的權勢,把我毀了容,我會不死不休!”

“另外,我還有個身份,我是裴硯的前妻。你隻要敢劃破我的臉,我會讓你成為李家下堂棄婦!”

紀眠抬著頭,倔強地看著她,不卑不亢。

她不是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她也有顯赫的身份,隻是對比這些豪門貴族,顯得弱小而已。

但不代表她沒有影響力。

在國外,她也是知名設計師,有至高的天賦,無數知名大牌投來了橄欖枝。

隻要李太敢作死,她就能讓李太真的死!

李太聽到這話愣住,她還真忘了紀眠的雙重身份。

光是裴硯前妻這個身份,就足夠引起多方關注了。

她家有二叔庇護,但……她也不能給二叔闖禍。

現在李太騎虎難下,後麵還有小姐妹看著,她們以自己馬首是瞻,今天要是被紀眠下了麵子,她們還不知道在背後如何議論自己呢?

李太的手抖了起來,猶豫不決。

“李太,要不是這事還是算了吧,她現在已經倒黴了,讓她自生自滅吧。”

“是啊是啊,我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其餘人也給李太一個台階下。

李太趁勢將刀子一扔。

“行吧,今天我就大人大量饒了你一命,以後見著我躲遠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李太太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紀眠一個人留在包廂,整個人精疲力盡。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想要用粉餅補一下妝,可巴掌印實在太深了,怎麽遮都遮不幹淨。

她隻能把頭發放下來,勉強遮住了。

她去了江櫻的包廂敲門。

“進來吧。”

紀眠推門入內:“江小姐,我是來……”

她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江櫻拉著她入內:“你快進來,到時候一起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討論別的。”

“你就是紀設計師啊,聞名不如見麵,你之前給櫻櫻設計的衣服,她喜歡得不行,讚不絕口。這次是想邀請你設計婚紗,我和櫻櫻要結婚了。”

江櫻的未婚夫說道。

“紀眠,這是裴硯裴總,就不用我介紹了吧,你倆都認識。”

江櫻是圈內人自然知道兩人的關係。

隻是這個節骨眼,還讓兩人撞見,真不知道該怎麽說。

“既然你們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別啊……”

可江櫻攔不住,紀眠步伐匆匆。

出門走得太近,和酒保撞上,身上的衣服弄濕了。

“不好意思,我幫你擦擦……”

酒保的手就這樣直接摸到了胸口。

紀眠後退了好幾步:“不用,我自己處理,衛生間在哪兒?”

酒保指了指方向。

紀眠壓下心頭的不悅,也許對方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情急失禮。

她去了衛生間,衣服上全都是紅酒漬,很難擦洗。

這是真絲的,估計要報廢了。

她心裏覺得惋惜,努力擦拭裙子,再次抬頭,她整個人血液倒流,麵色煞白。

因為,裴硯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在身後。

“裴硯……”

她轉過身看著他,剛剛念出他的名字,就被他堵住了唇瓣。

他大手掐著她的細腰,直接把她壓在了牆壁上,單腿擠入她的雙腿之間,避免她雙腿亂動,打擾了接吻。

紀眠胸腔裏的氧氣被掠奪一空,他就像是沙漠裏行走的旅人,也不知道幹涸了多久,瘋狂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紀眠被吻得暈頭轉向,險些招架不住。

裴硯更加放肆,竟然單手挑起了她的衣擺,伸了進去,輕鬆探入了胸罩裏麵,握住了那極致的柔軟。

他挑逗般地按住了紅珠,讓她渾身戰栗,像是被細小的電流擊中。

她終於恢複理智,瞪大眼睛,用盡全力推開了裴硯。

“你幹什麽!”

她怒吼出聲。

裴硯陰鷙地看著她,繼續上前還要吻她,紀眠一巴掌扇了過去。

裴硯挨了打,可還是強勢地抱著她繼續親。

這個吻更加霸道強勢,不給她任何掙紮的餘地。

紀眠情急,又咬破了他的舌尖。

裴硯也生了氣,咬破了她的唇瓣。

紀眠委屈爆棚,她們現在這樣算什麽。

他都要訂婚了,還這樣吻她,是羞辱她嗎?

她已經夠倒黴的了,遇見他,變得更加倒黴。

她掙脫不了,反抗不了,心裏更加難受,眼淚大顆大顆落下。

裴硯感覺到了她的淚水,這才停了下來。

他眼中明顯有些慌亂,想要幫她擦拭,卻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

他後退兩步。

“我不亂來了,別哭了。”

紀眠身子慢慢滑了下來,蹲在地上,抱緊身子。

“你們都欺負我!我們都結束了,為什麽還要欺負我,裴硯,你到底是不是人……”

“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麽總是傷害我,為什麽?”

裴硯被哭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他隻想讓她不要落淚。

“你再哭,老子就在這把你辦了。”

裴硯凶狠地說道。

紀眠的眼淚果然被嚇回去了,想哭又不敢,眼睛紅得像兔子一般,特別可憐委屈地看著他。

裴硯更加心疼了,她強忍著不哭,比哭還要讓人心碎。

“誰打的你?”

他看向她臉頰的巴掌印。

她一進來包廂他就發現不對了,現在她哭得厲害,妝都哭花了,巴掌印更加明顯。

紀眠隱忍地咬著唇瓣,不說話。

“李太?”

他已經讓童序調查了,就剛剛發生的事情,紀眠離開包廂他就知道了全部。

“你既然知道,那你還問我幹什麽。”

紀眠委屈地吼了出來。

她抽噎著,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我以為你會親口告訴我,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這個請柬給你,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別人的祝福我可以不關心,但我和夏洛蒂一致決定,想要得到你的祝福。”

“紀眠,那一天你可一定要來。”

裴硯從懷裏拿出一份請柬,放在了她的麵前。

他轉身離去,頭也不回。

一出門,他緩和的麵色,瞬間變得冷峻起來。

“李家太安逸了,給他們找點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