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忙得不停,茶料用完了兩回,所幸做的珍珠小料剩得多,隻需要補茶湯。

牛奶也缺,四頭奶牛都擠了好幾斤奶量來,謝老伯好久沒一次性給水牛擠過這麽多奶了,跟心疼孩子似得心疼它們。

謝景便自然而然地負責起煮茶湯的工作,謝老伯也幫忙照顧起生意來。

春妮一邊忙著招呼生意,一邊不忘順帶調查顧客體驗。

有人跟她說了有些甜,有人卻說有些淡,還有人問問有沒有鹹口的,有人問這黑糖珍珠能不能換成紅糖的,有人則是說幹脆別加比較好。更有甚者,想隻買這黑糖珍珠回去吃的。

春妮含笑招呼著,依次在心中記下了。

有人感歎道:“這牛乳味兒是真香呀!這牛奶在哪裏賣的?”

春妮忙指著謝老伯道:“這是我們的賣水牛乳的東家,若是您想單賣水牛乳,也是可以的。”

春妮忙得不停,茶料用完了兩回,所幸做的珍珠小料剩得多,隻需要補茶湯。

牛奶也缺,四頭奶牛都各自擠了好幾斤奶量來,謝老伯好久沒一次性給水牛擠過這麽多奶了,跟心疼孩子似的心疼它們。

謝景便自然而然地負責起煮茶湯的工作,謝老伯也幫忙照顧起生意來。

春妮一邊忙著招呼生意,一邊不忘順帶調查顧客體驗,有人感歎道:“這牛乳味兒是真香呀!這牛奶在哪裏賣的?”

春妮忙指著謝老伯道:“這是我們的賣水牛乳的東家,若是您想單賣水牛乳,也是可以的。”

謝老伯見有人要單獨賣牛奶,也樂嗬得很,趕忙招呼道:“單買牛奶也是可以的,隻是比較貴,而且不好放置,今日便必須飲用完。”

“那一斤牛奶多少錢呢。”

“一斤六十文。”

“這麽貴!”那人搖了搖頭,還是走了。

謝老伯見怪不怪了,這牛牛乳,沒什麽人買才是正常。

今天因為春妮這丫頭,一下子賺了五百文錢,已經很不錯了。

一個下午賣完了一百碗鮮牛乳茶,這名聲也算是打出去了,後麵還有人來問今日還有沒有賣的了,春妮都搖搖頭說沒有。

謝老伯小聲道:“春丫頭,想要的話我還能再去弄點。”

春妮笑著擺擺手:“謝伯伯,說好的一天一百碗,就是一百碗,就算是有牛乳,其餘的材料也沒有了,珍珠現做比較麻煩,今天真是賣不了啦。”

收了工,春妮把鋪子前前後後地打掃了一遍,算了一下今天的錢,賣了一百碗奶茶,一共賺了兩千文,除去成本便隻剩下不到一千五百文,也就是一兩多的銀子。

雖然距離三百兩還差得很遠呢,但不得不說奶茶真的暴利得多。

春妮想過要做些簡單的生意,但這樣一日最多賺個百十文錢,要離三百兩銀子還差得太遠。

其實茶葉以及珍珠團子的成本並不高,黑糖稍貴些但都在可以接受的價格範圍內,還是牛奶的價錢要得太高了。前世一瓶牛奶也就隻有三塊錢,而這邊牛奶的價格都相當於前世的星巴巴了。

若想降低牛奶的成本,就要提高牛奶的儲藏時間。

春妮想起了巴氏殺菌法,不過,且不說她現在沒辦法做出來這種儀器,也沒有這個存放成本,如今便隻能一點一點地來了。

看著今天的營業狀況,春妮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她總害怕沒有人願意來嚐試,她一分錢也賣不出去。

如今這種情況,她還得去買個大桶,小料也可以提前多備些,最主要的是還得雇個工人來,今日有謝景幫忙,明日可就不一定了,要她一個人,可真是忙不過來。

見春妮有些擔心,謝景在一旁道:“你倒是不用太擔心,許多人都是趁著今日開業熱鬧,趕個新鮮的,明日並不一定會有這麽多人。”

春妮歎了口氣:“四叔倒是瞧出我的擔心了,隻不過侄女正是擔心之後生意冷清,不是擔心生意紅火,有誰會嫌生意做得不夠大?”

謝景笑笑,沒有回話。

“去哪裏雇個人去呢?”春妮想了想,娘親現在身體還不大好,何況來喜還需要人照顧著,沒辦法來做事。如今要到農忙了,二房家兩個大人這些日子都要去地裏做活,秋妮的自由也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

見春妮還在糾結這個,謝景忍不住開口道:“去牙行。”

“買賣人口?!”春妮不是沒有想過這個,隻是她還是個現代人,心理上過不了這個坎兒,隻能招聘員工,沒有說買賣員工的。

“有何問題?”謝景見她這般大驚小怪,便道,“去牙行找個伶俐點的,要不了多少錢的,你若是覺得買了人家的命有些過意不去,便對人家好點就行。”

“若是雇個人來呢?就像酒樓裏麵招個小二這樣的。”春妮稍作掙紮。

謝景道:“你做的這個生意,是不是有自己的方子?比如口味、甜度以及加料的比例。”

春妮認真看著謝景開口,點頭稱是。

“若生意越做越好,你是否還會隻做這一種口味?”

“不會,根據不同人的需求,應該會做出來更多的品種。”

“等你的生意越做越好,眼紅的人也會隨之而來,到時候總會有人尋求你的方子。”

春妮懂謝景的意思了,或許在謝景眼中,她的奶茶方子就像是專利一般。在現代,這種專利技術都是要簽保密協議的,但在古代,可沒有一條針對這個的法律。

因此,他需要找信得過的人,而現在沒有可信之人,便隻能將他們掌握在自己手中。

春妮頷首:“多謝四叔提醒,那便隻得先用這個法子。若能遇到個厚道老實之人,過個幾年,便詢給他一個自由選擇贖身的機會。”

謝景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春妮突然回過味兒來,便道:“四叔何時對經營管理有這般研究了?”

謝景盯著她看了半晌:“可我記得,你之前也並不是這般聰明伶俐。”

春妮微微張了張嘴,這事的確是她不占理,便隻好順坡下驢道:“那就當是四叔在誇侄女了。”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決定了,那便趕去牙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