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綺南、秦峰大吵一架。
第二天一早,秦綺南、吳芝秋離開王府,準備乘坐馬車離開。
浩浩****隊伍在城外等待,無數江南官員、世家相送。
此時卻不見秦峰身影,吳鵬翔便來到秦峰所住院落來尋。
“表弟,吵歸吵,畢竟都是一家人。”吳鵬翔苦口婆心卻說起來:“她們要返回北鄴,怎麽說你也要送一送啊。”
“不去,不去。”秦峰癱坐在椅子之上,一副不耐煩樣子:“若是我去了,又要拉我回北鄴。”
霓裳走上前來,幫著勸說起來:“殿下,畢竟您是主帥,還有許多軍務等著您來安排。”
“屁話,我安排得還不夠嗎?解救北鄴危難,又收了遂國之地。還不讓我歇歇了?”
羽墨上前,幫著霓裳說起話來:“殿下,畢竟還有一萬黑鐵騎留在江南,現北鄴正需要兵馬之時啊。”
“滾蛋!都想來管我嗎?”秦峰怒拍桌子:“都滾都滾!一萬黑鐵騎也都回去。你們兩個也滾蛋。”
兩人隨即哭著,跑出門外。
“表弟,畢竟得有人保護你安全啊。”吳鵬翔試探著詢問起來。
“沒事,有老鄧在呢。等我要回去時,表哥派兵送我一程便是。”秦峰壞笑起來:“不把他們趕走,怎麽能遊山玩水啊。”
“確實,表弟想得周到。”
北鄴三萬大軍,在武晉的帶領下,走陸路緩緩起程,向著北鄴而回。
吳博修站在城牆之上,觀察著北鄴大軍。
吳鵬翔走上城頭,前來匯報:“父王,秦峰獨自留下,沒有留下護衛隨從,唯獨留下了鄧燕煌。”
“看來秦峰還不算太傻。”吳博修冷笑一聲:“可是鄧燕煌就能無敵於天下嗎?你快去,趕在北鄴大軍離境前,確認秦峰是否是藏拙。”
吳博修本想著順著皇室安排,向北鄴施壓,隨後好能從中得利。卻不料北鄴困局解除,江南卻什麽都沒有撈到。
而此次,武帝的秘鑰機關他勢在必得,隻要得了裏麵秘籍,便能獨步天下,這個他深信不疑。
他自信滿滿,絕不會像武帝那般,為了救世間萬民,搭上自己的性命。
吊兒郎當的秦峰卻讓吳博修有些頭疼,酒後說出的下半句竟然不對,害得機關又鎖定一個月。
而此時此刻,吳博修不想有半點閃失,他要完全確定,秦峰不過是個酒囊飯袋,這才能安心下來。
秦峰隻身一人留在江南,卻顯得無比興奮,見吳鵬翔前來極為高興,立即要求去遊山玩水,美女作陪。
吳鵬翔已經對秦峰無比厭惡,卻得陪著笑臉,陪著出行遊玩。
每每吳鵬翔問起詩詞之事,秦峰都說是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下一句來。
到了晚上,秦峰挑選一名美女,走向屋內。
身後的吳鵬翔還不忘了小聲詢問一句:“表弟這幾日不曾行**,莫不是身體有恙?我這裏有江南秘製補藥,十分有效。”
吳鵬翔說著,便在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來。
“扯淡!”秦峰聞言卻是一臉怒意:“我年紀輕輕身體好得很。”隨後又小聲說道:“我那些通房丫鬟,理不清自己身份,真把自己當成妻妾了,管我管得嚴了些。”
“哈哈,明白,明白。”吳鵬翔陪笑起來。
隻聽到屋子裏麵傳來秦峰猥瑣的聲音:“美人,我來了……”
吳鵬翔看向屋內方向白了一眼,便匆匆離開了。
屋子之內,美女極為主動,緩緩脫去秦峰衣物。
秦峰卻是笑著,雙指點在美女眉心之上,隨即美女便癱軟在了**。
“老鄧,出來吧。難道你想著要看**不成?”
老鄧在房梁之上一躍而下,輕輕落在地麵之上。
“哼,這麽一位美女,你卻不享用?”
“庸脂俗粉。”
秦峰心中住著霓裳,並不想去碰其他女子,但他卻不想這樣說,未免顯得太酸。
“什麽時候走?”
“估計需要些時日。”秦峰思量片刻:“若是江南機關與北鄴的一樣,那便需要一個月。”
“你想獲得武帝秘籍?”老鄧很是好奇,秦峰廢物體質,就算得到秘籍,對自身完全沒有任何幫助。
“對,我要看看他說了些什麽。”秦峰深知,可能又是於胖子留下的一堆廢話,並不是什麽秘籍。但他就是想看一看這些廢話:“拿走秘籍,免得他們天天惦記。”
“成吧。你不是為了女子就行。”老鄧看了一眼**女子:“霓裳那娃娃不錯。”
老鄧說完,便一躍而起,離開了房間之內。
秦峰自嘲冷笑一聲,這老頭都能看得出來我中意霓裳?有這麽明顯嗎?
第二天一早,女子緩緩在秦峰身旁醒來,輕柔披上衣服,轉頭看向秦峰,淺淺的笑了起來。
“殿下,殿下。”女子輕聲呼喚兩聲。
“走開,我再睡一會。”秦峰含糊不清說著一句。
女子穿戴整齊後,離開房間直奔吳鵬翔而去。
當吳鵬翔詢問起女子來,女子說是一夜的翻雨覆雲,還不忘了誇讚秦峰兩句又溫柔又勇猛。
秦峰利用威阿境,徹底讓吳博修、吳鵬翔放下了戒心。
接下來的日子裏,秦峰每天花天酒地,在江南玩得不亦樂乎。
無論他想做什麽,吳博修、吳鵬翔都全力滿足。
除了秦峰喝多的晚上,每晚秦峰都會帶女子回房。
七天後,武晉帶領大軍返回到鄴城,而半月後,一道北鄴王令送至江南。
因秦峰行事不端、肆意妄為、荒**無度,剝奪秦峰主帥之權。
房間之內,秦峰癱坐在藤椅之內,被美女環繞,卻是一臉愁容。
吳鵬翔步入房間之中,一看便知道秦峰為何事發愁,極力勸說起來:“表弟,你可是有蓋世奇功,王爺隻是一時生氣,氣消後就沒事了。”
秦峰猛然站起身,將身旁美女嚇了一跳:“二表哥,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北鄴要是沒我,現在恐怕都沒有了。秦烈卻這般對我,用完我就給我扔一邊嗎?”
“表弟莫要生氣了,在江南就要及時行樂。”
“不行,我要回北鄴。”秦峰看了看周圍美女,表情幾度變化:“表哥待我不薄,但我深知,這些都是因為我兵權在握。現在不能賴在江南不走。”
“表弟把我當什麽人了?”吳鵬翔焦急萬分,勸說起來:“我是敬佩表弟的為人,與權利並無關係。你就安安心心住下。”
“嗯,表哥,你人真好。”秦峰強忍自己不笑出聲,說出口後都感到惡心不已。
“不知表弟那句詩詞可想出下一句?”
“不瞞表哥,馬上就要想出來了。”秦峰信誓旦旦,做出思考的樣子:“我參透謎底都是在夢中,可最近夢裏卻總看不清楚。若是能像在北鄴,身臨其境,看看先人們留下的筆跡會更快一些。”
吳鵬翔一怔,不敢直接回複秦峰的話,思量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說道:“都是一些江南流傳下來的詩文,我也不知出處,等命人去查一查,若是能找到,再帶表弟去看。”
秦峰一掃之前陰霾,臉上笑容恢複,重新坐回到女人堆裏:“唉,與表哥聊聊天,心情大好。不是看中我手中權利,我便能安心住下。”
“是啊,表弟盡管安心玩樂。”吳鵬翔說著,卻一臉怨氣看向秦峰。
這麽長時間以來什麽正事都沒幹,就陪著這個紈絝子弟瞎混了。哼,等到機關破解之後,定然將他好好羞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