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莫祺推開莫正剛,往前邁了小步,因為情緒起伏過大,身體依然顫抖個不停,“我為什麽要道歉?我做錯了什麽?我愛你有錯麽?我想嫁給你有錯麽?如果不是因為夏沫,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成了唯一能站在你身邊的女人。”

“你還想繼續?”紀言深挑了下眉,因為莫祺的執迷不悟,眉眼間染了重重一層厭惡之色。

“一定是你全都說了,是不是?”莫祺伸手,憤恨的指向夏沫,“你居然敢......你居然敢把什麽都告訴言深?關於照片的事,你敢不敢說?嗯?”

“祺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莫正剛數次插不上嘴,隻能看著局麵在惡化。

“照片我已經知道了,關於你手裏的視頻,如果你敢暴露出去,我也會將你在樓梯間中,刺激何阿姨的錄音,暴出去,然後報警。看到最後,是你進去,還是至今未醒的何阿姨進去?”紀言深眉間深鎖,眼底噴著暗火,語氣尤為冷冽。

“她錄了音......”莫祺怔了一瞬,“她不止錄下了我的通話記錄,還錄下了......”

“莫祺,我說過,如果你敢動我媽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夏沫伸手,又準又狠的將莫祺指著她的手握住,“你利用媽媽將那個人推入人工湖的視頻,威脅我跟阿言分手。你找了男人過來,要我跟那男人演戲,逼阿言發怒,取消訂婚。”

莫祺張唇想反駁,卻被夏沫冷冷打斷。

“關於你丟了清白,流產大出血,也全是你自找的。”

“你住嘴。”莫祺想要掙開夏沫,掙紮甩著手,卻依然被夏沫鉗製得死死的。她的臉扭曲成一團,恨意滿麵。

“阿言出差要回來,你想讓我再演一場戲,於是替我安排了那個酒店,以及那個男人。”夏沫不再退縮,勇敢不屈的直視著莫祺的臉,“你讓那個男人下藥,隻是,我沒喝那些水,阿言把我帶走後,那因藥性而失了理智的男人,把落單的你留在了裏麵,你才會失了清白,才會丟了孩子。

“你住嘴......”

被戳穿真麵目的莫祺,再不像剛才那麽鎮定,她除了不甘,就隻有怨恨。

“言深跟夏沫說的,都是真的?”莫正剛閉了閉眼,腳步不穩的原地踉蹌了幾步。“你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嗯?”

“我隻是太愛言深了,我隻是太恨夏沫了。”莫祺紅著眼,“媽媽才走多久?你就娶了照顧媽媽的保姆,她不過是個保姆的孩子,還有個嗜酒嗜賭的父親,爸,你知道嗎?夏沫被她親生父親賣給了東宮,被人玩成了破爛,她憑什麽?她怎麽能配得上言深?能跟言深站在一起的人,隻有我,隻有我啊。”

“啪......”夏沫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了莫祺臉上。

莫祺還沒來得及叫罵反抗,夏沫鬆了莫祺的手,又是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另一邊臉上。

“這兩下,是你欠我的。”

“你......”

“啪啪。”接連兩個巴掌,繼續甩在莫祺臉上,“這兩下,是你欠我媽媽的。”

莫祺被打偏了臉,嘴角滲血。

“不像話,我莫正剛的女兒,怎麽會是這樣的蛇蠍心腸,不擇手斷?”莫正剛怒目而視,“我告訴你,你怪我著著急急把何枝娶進門,那是因為,這是你媽媽臨走前的要求,她看重何枝,她知道何枝會對你好,代她照顧你。”

“不會的......不可能的......”

“言深,祺祺做了這種醜事,你要怎麽罰我都不管,我走了,去向何枝賠罪,去醫院守著她。還有,祺祺,如果你敢將何枝的視頻捅出去,你就不再是我莫正剛的女兒。”

莫正剛放下狠話,甩手走人,不再管莫祺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