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書錦的執念太深了,可恨也可憐,但也活該。
“現在我們該怎麽做?軍師大人?”宋玉眼裏也有激動和喜悅之色。
笑了好久好久的白書錦,又冷住了那張死人臉,說:“安排好的船隻,應該很快就會來了,我們且等著吧。”
又看向了蘇錢錢和血君道:“一定要看好兩人,千萬被別人給救走了,他們的血還有用的。”
宋玉和季鳳淩神色嚴肅的說:“是!”
躲在暗處的秋白沉小聲的說:“看來,我們已經被發現了。”
點一紅:“......”看都沒看他一眼,不打算接他的話。
沈鳳兮:“......”看了他一眼,那意思閉嘴。
秋白沉輕微的歎了聲氣,無聊的繼續守著什麽時候才可以行動呢。
再蹲下去,他都懷疑會不會等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了,真的好無聊啊!
又在枯燥乏味之中,快要長草的時候,海麵上在遠處出現了無數隻大船,遠遠的可見白色的船帆在海綿上往這裏移動,等過了有一個時辰的時候,那些大船終於靠在了岸邊。
從上麵下來的人,頓時讓血君和蘇錢錢有些手癢癢,想揍這兩個家夥,一個是南盛家族,是蘇錢錢的親生父親,蘇修遠,一個是東君家族的家主,宋槐安,身後還跟著大公子,宋蕭。
“見到了父親,怎麽還不叫人?”宋槐安板這一張臉,責問道。
血君裝傻,聽不見,看向了蘇錢錢,軟軟糯糯的說:“媳婦,這人是誰啊?像一條狗!”
“相公,那是你父親啊!不過,從他把你出賣了過後,他已經不是你父親,好了,你不用理會他。”蘇錢錢甜甜的笑著說。
嗬嗬,蘇錢錢與宋真相處了那久,知道現在這個在裝傻的是血君,不是那個真傻兮兮的小宋真,這麽長時間不見了,蘇錢錢還是有點懷念小宋真跟在她身後撒嬌的日子。
也想念那個冷著一張臉的黑衣大哥,黑夜。
“你這孽子!胡說八道什麽!跟你娘一樣,沒半點的教養!”宋槐安被氣的臉色鐵青。
血君諷刺的冷笑道:“我娘是南堯國的巫女,比你府上的那些姨娘們出生都高貴,教養這二字,恐怕是你老糊塗了,開始口不擇言了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娘是什麽出生,根本就不知道正兒八經的巫女血脈,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野種,充當南堯國的巫女,欺騙我們家族,嫁給我了。”宋槐安咬牙切齒的說。
這話音剛落,又從船上下來一個人是九王爺。
“宋家主說話還是慎言的好!現在還是重要的事要緊!”九王爺平聲的說。
這下,宋槐安的臉更加的青了,他教訓他的兒子,還輪不著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吧,於是怒著一雙眼睛,看向了九王爺:“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九王爺也怒了,想要反唇相譏,卻被宋蕭一聲打斷了。
“還望九王爺息怒,家父最近是身體不好,憂思深重,才會這般的。”宋蕭溫聲的說。
九王爺見別人家的孝子都出來代替父親道歉了,他也隻能按下怒火,冷著一張臉接受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不與你父親計較了。”
然後一甩衣袖,氣呼呼的走了。
“宋大哥,為什麽你也會在這?”蘇錢錢看著宋蕭問。
或許是宋蕭曾經幫過她吧,她對宋蕭的感官還是很好的,以為宋蕭絕對不會助紂為虐的,不會幫著他父親一起幹壞事的,除非宋蕭真的是愚蠢的孝道。
“家父之命,不得不從。”宋蕭溫聲的說。
蘇錢錢看著他那雙平靜柔和的眼睛,許久,才點了點頭,說:“你小心點吧。”
這話剛落下,又從船上下來一個女的,嗬嗬,真的是什麽都人都湊齊了,是宋喬。
“小心點?你還是小心點你自己吧!”說著,上前就給蘇錢錢幾巴掌。
扇著蘇錢錢是兩眼冒金星,臉火辣辣你的疼,還嘴角吐了一口鮮血,這宋蕭下的手可真的很重啊,差點沒把她的牙齒給打出來。
“宋喬!”宋玉怒喝一聲,直接上手給宋喬啪啪幾巴掌,扇得比宋喬的那幾巴掌還要狠厲,扇得宋喬臉紅腫的老高了,嘴都被扇歪了,牙齒都被震的差點脫落了。
宋喬眼裏滿是淚水,即是委屈又是憤怒:“宋玉,你還是不是我哥?你怎麽幫著外人打的你親妹妹!”
“親妹妹”這三個詞被宋喬咬得格外的重,有諷刺的意味。
“宋喬,這不是你該胡鬧的時候!”宋玉冷著一張臉,嚴肅的說。
宋喬忽然苦笑一聲的說:“胡鬧?嗬嗬!我哪裏胡鬧了!我不過打了她幾巴掌,又沒動她的性命。嗬嗬,你對她再好,也沒用,她喜歡的人不會是你,你何必跟一條狗一樣,討好她啊!”
聽得宋玉整張臉冷的不能再冷了,想著再動手教訓一下宋喬,卻被一旁的宋蕭攔住了。
“宋喬你快給蘇錢錢道歉,還有宋玉你打宋喬也是不對的。”宋蕭溫和著一張臉說。
宋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宋喬也不爽的看了一眼,怒聲道:“我才不道歉,你們都被蘇錢錢這小狐狸精給迷了眼。”
“夠了!”白書錦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