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

這言晝野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她白蘇會是因為老公出軌,而受到刺激的人?

或許是會受到一些刺激吧,但白蘇敢拿自己的賬號發飾,她絕對不會失去理智,如果是恩愛一場還有感情,那麽便互相尊重,各自放手,如果對方挑戰到了白蘇的底線,那麽大家都別想好過。

當場就讓他銘文沒了,然後再開始長達對方一生的報複。

畢竟馳騁在祖安的時候,白蘇早就已經掌握了一萬種殺馬方式,雖然不能真的付諸於行動,但至少也要讓對方永遠活在嘴炮的陰影之下。

有恩,不一定報恩,但是有仇,卻一定要報仇,說的就是她白蘇。

況且說一件更直白的事情,言晝野出軌的並不是自己,而是一開始的白蘇,也就是這本書原文的女主角,嚴格意義上來說,和現在的白蘇,其實也沒什麽太大的關係,她自然沒有感覺。

但是白蘇總不可能和言晝野解釋,現在的她,和以前的白蘇,是完全的兩個人?

所以這恩恩怨怨,情情愛愛的,自然也不能夠混為一談?

先不管以這家夥的高智商,能不能夠理解這種超自然的東西,就算是真讓她白蘇說了,白蘇也不知道該怎麽能夠證明自己不是在發瘋。

就衝著言晝野做事的這股狠勁兒,白蘇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這家夥如果聽了自己的這麽一番說辭,很有可能直接就將她送到國外的精神病院,一了百了。

她怎麽能夠讓言晝野好過?

“這人呐,終究是會變的,這好像是女大十八變一般,興許,我變得別人晚了那麽一點點而已呢”,白蘇說著,說著還拿手指筆畫了一個非常小的動作。

並且還通過自己的指縫,看向言晝野,口中繼續說道:“你出軌的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不過隻是一個契機,就算現在不會變,將來也會有很多事情,會將我變成現在的模樣,你為什麽又要在乎這一點呢?一切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白蘇的言下之意就是,咱們兩個本來就是表麵恩愛,你管我那麽多幹嘛?

不過話總不能這麽說,對不對?

如果白蘇一直帶著自己祖安公主的人設,估計言晝野,早就已經想辦法將她給毒啞了。

隻見言晝野沉默了片刻,似乎好像是真的在思考,剛剛白蘇的話裏,到底有什麽值得分析的價值,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將目光聚集在了白蘇的身上,接著壓低了眉眼,頗為探尋的說道:“所以你是想說,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白蘇說著說著,便感覺那味有點不太對,這好像是她班主任小時候愛聽的歌。

重新清了清嗓子,白蘇便意正言辭的說道:“我個人覺得,這個問題,並不值得咱們兩個如此認真的生活下去,凡事不一定都得求一個結果,是不是?再說了,你和我之間本來就是虛情假意,我是否性情大變?又是否和薇薇安有關?有什麽關係呢?”。

或許是有點點關係的吧,畢竟白蘇離婚的話,還是想要找薇薇安要那一個億的。

可是對於白蘇的這一番話,言晝野卻是並沒有給予回答,隻見他又好像是思考了片刻,隨即起身繞過了辦公桌,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白蘇。

這清脆的仿佛T台鼓點一般的聲響,就好像是那一日,白蘇在充滿了消毒水的醫院之中醒來之時,第一眼看到的言晝野一般。

隻此時此刻他身側無人,並且身上的氣場,對比起那一天,也似乎好像多了些許底蘊。

說人話就是,白蘇有點不太明白,這家夥想幹什麽?

那天言晝野帶著薇薇安,氣勢洶洶的來到醫院,一把將離婚協議甩在她的臉上,先不管他的內心,到底是否真的如同表麵上那般?至少言晝野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白蘇能夠知道他是怎樣的心情。

可是現在一切,都好像是被雲霧遮蓋了一般,弄不明白。

其實如果你能夠明白,一個東西的危險程度的話,那麽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東西便不是危險的,因為你可以通過對他的觀察,懟他危險的分析,進行一定的規避。

但是如果你看不透一樣東西,不明白那個東西,具體危險在什麽地方的話,那麽你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必須得要提心吊膽。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糟糕的讓白蘇在麵對言晝野的步步逼近之時,竟然下意識的又往後靠了幾步。

可是卻沒有想到,不過三四步的距離,就已經撞到了門框之上。

這間辦公室非常大,而且陳列著許多複雜的工藝品,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周圍有許多可以躲避的障礙……。

可是這裏終究是言晝野的地盤,和他玩貓和老鼠的遊戲,自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打住!”,眼見著那種逼迫感逐漸靠近,白蘇便一把丟了自己的手包,然後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隨後麵對著停下腳步,略顯疑惑的言晝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拿出了想要衝刺奧斯卡的演技,繼續說道:“你有什麽問,題就趕緊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了再編大哥,我很忙的”。

“我也很忙”,言晝野並沒有直麵回答白蘇的詢問,隻是挑著眉毛,略微帶著些許調戲意味的,留下這麽一句話之後,便繼續向白蘇靠來。

刹那之間,白蘇竟然感覺周遭的氣溫,似乎好像都有些許上升,是不是剛剛自己扔手包的時候,順手砸到了空調?

不然的話,這氣溫不應該上升這麽快啊。

而在言晝野的眼中,白蘇現如今就好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甜美誘人不說,還帶著些許稍縱即逝的引誘。

畢竟桃子一旦成熟的話,如果你不想吃,那麽很快便會腐爛,它的賞味期很短,就好像是眼前的白蘇一般。

她身上的這種嬌憨,可不是一般情況下,就能夠看得到的。

也正是因為這種難得一見的東西,更是勾起了言晝野的探索欲。

緊接著,就上演了霸總文中,仿佛裏程碑一般的動作。

隻見言晝野二話不說,一把將手支在了白蘇身後的那一扇門上,同時低頭縮進二人的距離,另外一隻手,更是輕車熟路的繞過了白色的腰間,將她猛然間向自己身上一靠。

這一係列的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白蘇內心之中,也是雲海翻騰。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這進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雖然自己現如今是言晝野名義上的合法老婆,但是此老婆非彼老婆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辦公室是不是好像有點……,

太過那個了啥。

“親愛的言先生,我個人給予您的意見,就是咱們二人之間不管什麽事情,回家了再做,這裏到底是你的辦公室,如果幹了什麽,讓外人給撞見了……”。

在白蘇努力平複了自己激動的心情,盡可能的想要和言晝野緩和一下,現如今的氣氛之時,卻隻聽言晝野瞬間搶白了白蘇的話,來了一句:“反正在他們眼裏,我不過隻是一個會沾花惹草的人,就算是在這辦公室裏怎麽樣了,傳出去,對於我來說也沒什麽”。

嗯哼?

言下之意就是,言晝野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已經完全承認了自己浪**胭脂馬的屬性,甚至根本不在乎他在這辦公室裏所做的事情,會不會成為末卡維的黑點,也成為他的黑曆史。

不過看他現在這副囂張的模樣,可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這個時候就算是白蘇以命相抵,似乎也好像扭轉不了此時此刻的局麵。

然而俗話說得好,如果敵人太過強大的話,那麽你就加入他們。

如果問題太難解決的話,那就承認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問題本身。

“那你要是這麽想的話,我也無話可說,那就來吧”,白蘇說著說著,直接伸手就越過了言晝野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