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盜挖地下之寶藏
井底仍不時有陣陣的陰風吹來。說不上是來至地下河還是黑暗中其它地方吹來的陰風,給原本就有些陰森的氣氛憑添了一份詭異。此時的呂濤也被四周這陰冷的氣氛所震懾了,不由得有些手腳發抖,並不住的喘著粗氣,在這寂靜的環境中聽來格外的刺耳。但眼前的一切,又有點讓他舍不得馬上離開這。畢竟這裏可是新石器時代的遺址,有多少同行一生都夢不到的地方。想到這,呂濤神色一冷道:“用工兵鏟挖一挖,或許還有其它的東西。”
“會有什麽?”李雪嘴角一陣抽搐。心中很衝動的開始考慮,一臉狐疑的看著呂濤,難道說他想到了什麽?
“這我怎麽知道,”呂濤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該想的東西實在是多得懶得去想,不過眼前有一個事情,他必須去想。那就是上萬人遷移的人流途經這裏,該不該多多少少的留下一些痕跡?痕跡在哪?他不知道,這些散落在泥土之中新石器時代的遺物,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換成任何一個盜墓者,不可能不去想:“你們姐妹倆挖,我來守護著你們。咱們也學考古專業人士,清理一下這裏……”
呂濤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姐妹倆。姐妹倆一聽有道,興致勃勃的用工兵鏟挖開一處泥土,也就是一鍬的厚度,發現土質不一樣的李雪,忙叫過呂濤。因此事先呂濤也講術了一些探寶之奧秘。走過來的呂濤,看著這泥土的狀況,不盡有些目瞪口呆。伸手在泥土抓起下麵的土,用手捏了捏回憶著曾經在電視中,科考人員的判別思維意思到,這是一個古人曾用過灰坑,正是這些灰坑說明人們曾經長期在此生活,其中一些大的灰坑很可能具有儲藏功能。
“還是你說的對,你看我們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嗎!”由於高興,李雪也一反常態的開起了呂濤的玩笑:“老公真有本事。這要是古代,老公你要好好修練一下,備不住還真能成仙。”
“成什麽仙訝。隻是想要一夜暴富,比常人多看了一些資料罷了,”從理論上呂濤知道,如果從距今180萬年的元謀人算起,那麽,舊石器時代經曆了相當漫長的歲月,大約在公元前1萬年才進入新石器時代。與舊石器時代相比,新石器時代的時間就顯得相當短促,在我國,大約隻有六七千年的曆史,一般在公元前3500年便進入了銅石並用時代。然而,由舊石器時代向新石器時代的轉變。決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可能有一個截然劃分的界碑,其間必然有一段過渡時期。在歐洲,一般把介乎於舊石器時代晚期與新石器時代早期之間的這一發展階段,稱為中石器時代。但在我國,類似於歐洲的中石器時代遺址至今發掘不多,隻把它看做是從舊石器時代向新石器時代的過渡。比較重要的遺址,有河南許昌的靈井、陝西大荔的沙苑、山西懷仁的鵝毛口、山東滕縣的北辛、河北武安的磁山、河南新鄭的裴李崗、陝西華縣的老官台、浙江餘姚的河姆渡及桐鄉的羅家角等。在貴州沒有發現這樣的遺址,安龍觀音洞遺址仿佛是由舊石器時代逐漸過渡到新石器時代,其間並無間隔。其他如平壩飛虎山,也不知是舊石器與新石器延續還是兩種文化疊壓,抑或是地層被擾亂了。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在貴州,疊壓或延續的可能性較大,這可能是一個特點。
冰涼黑洞,時間在靜靜的流逝。沉思中的呂濤被李雪一把抓住,她是那麽的用勁,連膀粗腰圓的呂濤都感覺手臂一陣的酸疼。疑惑道:“老公,你在想什麽?你不喜歡這些東西嗎?”
“不是的。我在想王貴的事,”自古以來。一些習慣於挺而走險人一直認為盜墓就是一項創收的副業,不存在什麽道德問題,盜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自己獨一無二的技術,行走於窮山惡水之間就吃古墓。偏遠的地區,山高皇帝遠,王法管不到這裏,雖然這道理在法律上沒人能說得通,但事實是這些在深山老林裏都很正常。這窮山惡水之間的古墓大多年代太久,滄海桑田,早就沒有了明顯的標記,不是老手,還真找不出來這些創收的副業。
李雪吃驚的看著呂濤,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王貴的事,她聽呂濤曾經講起過。此時此地與他有何相幹。不解道:“想他什麽?”
“還真有人打著地下世界的主意,”呂濤苦笑了一下。狂想的大腦似乎陷入了半癱瘓狀態,原本睿智有神的眼睛也變得暗淡無光;在煙的作用下,年輕的臉龐多了一些不應有的滄桑,但也增添了些許男性的魅力:“他怎麽想起來的?”
“國外有沒有這種事情?”李雪吃驚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呂濤一直是一個自製力很強的人,總是處變不驚,今天不知是什麽事讓他如此失態。
呂濤好象沒有聽到李雪的話,還是呆呆的望著前麵的黑暗處。片刻之後,才自言自語的道:“有是有,國外探索多以尋找地下礦藏為主。要說幹這事的,還沒聽說過。”
“我聽說,國外很學者認為地下世界,存在著一個幾千萬年前就生長繁衍與世隔絕的古生物群落。是當今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遠古時期生物標本。”寂靜的地下世界裏,仍被些許的寒意所籠罩。一陣陰風吹過,李梅感到了絲絲的寒意,不由緊了緊外套領口。對於人生雖然略有失望,但還是有著很大的美好期待。
呂濤點點頭,仿佛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沉著,冷靜的說道:“是這樣,但它的性子屬於科研。”
“既然是科研,為何不能變異呢?”李雪猜透呂濤的心思。受到生活的磨練和洗禮的她,豈能不知道社會發展,是一環扣一環連接性。李雪說完,為自己這話頗有些得意地瞧向呂濤道:“有研究價值,就會有收藏價值。有收藏價值,就會有金錢交易。”
李雪說話語氣雖然平靜,但是口氣裏透出來的寒意卻是讓李梅一個冷顫。她張了張嘴,卻又沒說什麽。也不知道是不屑,還是不信,但是有一點卻是相信了。有收藏價值,就會有金錢交易。有金錢交易,就會有盜挖地下探寶者。
“也對,”呂濤聽到了李雪的聲音,瞄了她一眼。仿佛就像是個見了救星一般,精神大振道:“專家說得對。洞穴探險是一門極富挑戰性的學問,它除了探險以外,主要是一門研究地下洞穴係統的地質、水文、生物、環境等的學問。當然洞穴探險是研究它的主要手段,這門學問興起於19世紀末期的歐洲,當時主要是對歐洲的阿爾卑斯山、畢利牛斯山的洞穴進行探測。洞穴探險被列為世界七大探險之一,它與登山、攀岩、潛水等探險活動齊名。現在的歐美國家洞穴科考探險開展極為普遍,而我國的洞穴科考探險還僅僅是開始。”
“我國洞穴科考探險僅是開始,但洞穴盜寶,我想絕不僅僅隻是現在,隻是我對這方麵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就像我們第一次下天坑時遇到的那個人。他來天坑,不會是來旅遊的吧?”
“我說過,從他留給我們的這些裝備上來看,絕非第一次下天坑,”呂濤略一猶豫。卻還是向李梅輕輕一笑。天坑,畢竟不是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還有盼著走出去的念頭。可在天坑下生活已久的呂濤,豈能不知道走入天坑,如同走入地獄沒有太大的區別。
“就是,可我們一直也沒仔細研究過,他來天坑幹什麽?”李梅用眼睛瞟了一眼手中撿起來的一塊玉,一臉誠惶誠恐模樣,繼續道:“呂濤,你猜猜看他來天坑幹什麽?”
“這個問題很複雜,我猜不出來,”這個問題恐怕連他呂濤都不能回答。他一心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可到頭來還是被命運扼住了咽喉。這到底是他個人的悲哀,還是人性的悲哀呢?這個問題恐怕也沒有人能夠回答:“但我知道的是,我一個人不敢來這裏。”
李雪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暗下卻是偷偷的瞄著呂濤和李梅。這倆個怪物怕是前世裏的冤家。隻要一碰到一起,就會搞出點什麽火爆場麵來。雖說表麵悠閑,但卻是緊繃著一顆心。天知道自己這個呂濤發飆控製不住地時候,會不會又不耐煩的不說話了。一想到那死人背後不為人知的秘密,忍不住的李雪忙接話道:“呂濤,會不會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天坑裏,會有一條地下通道,通向這裏?”
呂濤一開始還挺尷尬的,但聽到李雪這麽一說。心中柔意頓時湧上心頭,舒臂攬住李雪的肩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道:“通向這裏的地下通道,雖然他不一定知道。但他一定和我一樣知道,天坑下是有的地下通道的,如果天坑下沒有地下通道,或許天坑就不能形成。”
“那時隻想著我們三人會怎樣死去,”“也忘記了查一下到底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你剛才說你一個人不敢來這裏,我才想到了這些。”
李梅見呂濤臉色突然難堪了起來,關切問道:“對訝呂濤,你一個人不敢來這裏。那得是什麽樣的人,才具備獨自下天坑的本事?不會與我們一樣來這裏找死的吧?”
“迷,純粹是個迷。我懶得猜,”呂濤神色有些黯淡的搖了搖頭,略有不耐煩道:“你們倆快挖吧。天坑裏的怪事多了,哪天沒遇到?”
“呂濤,在說一會吧,”又來這一套了,李雪嬌軀一緊,略求了一下呂濤。天坑裏的怪事多,身為作家的她,似乎更需要了解事實的真像。臉色微微紅潤的她,頓時煞白了起來,下意識道:“我們倆挖還不行嗎?你不說話,我們姐妹倆幹活也沒勁。”李雪的直直的看著呂濤,腦海裏浮想聯翩,想著這些事,她的臉更紅了。
呂濤沒有說話。也沒去猜想李雪的心想,依然一眼不眨的看著她,見她嬌美的臉蛋像染上了火把彩暈,皮膚俞加顯得嬌嫩欲滴。那一雙豐滿的尤物近在咫尺,就在他的眼皮之下,看的他心裏發慌,真想上去摸了一下。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因為他現在需要姐妹倆幹活,所以他不敢造次。
李雪鬆了一口氣,又是抬頭向呂濤看去,凝視了他半天,才淡淡道:“呂濤,那個人不會與我們一樣,來這裏找死的吧?”
“當然不會,”呂濤點燃一支煙猛吸兩口後,神色平靜的補充道:“他留給我們的這些裝備,我也搞得到。關鍵在於一個想死的人,有必要裝備這些貴重的東西嗎?”
李雪愣了一下,心中沒來由的一喜。臉頰微微一紅,低聲道:“會不會他還有同夥?”
“還有同夥?”呂濤像是被雷打了一樣,臉色蒼白的坐到了一塊石頭上。直楞了好長一會兒,嗓子才有些沙啞道:“說不清楚,反正我們一路走到這裏,就沒有見過近代人。”
李雪被呂濤那副怪異的表情弄得心情略好,心中沉鬱的陰霾消散了些。說話之間,還不斷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李雪眉頭輕蹙:“那會不會是我們下的那個天坑,不僅僅限於這麽一條地下隧道?”
這時地下水麵上一陣涼風吹來,雖然是在不冷不熱的地下世界裏,可是仍不免令人汗毛直豎,三人都發出了無意義的驚叫聲,顯得混亂之至。
“有這可能,”呂濤眼眸中閃過一絲濃鬱的哀傷無奈。抬頭正色看著李雪,眼睛眯了起來:“我們在那個天坑遇到那個有豬臉蝙蝠的洞穴裏,不就沒走到頭嗎?”
“不僅僅是那個洞穴。別忘了我們是為了追那兩個野人,才誤進入了這個地下世界的,”李雪蹙著眉頭,疑惑的提醒著呂濤。
“嗬嗬……”呂濤變臉很快,司空見慣的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片刻間神色輕鬆了許多:“你要不說,我還真忘那件事了。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到現在是死是活?”
“看樣子是我們查的不細,”一旁忙著挖土的李梅,停下手中的活,那剛剛露出來的點的喜色頓時凝聚在了當場,銀牙直咬道:“也怪那時我們姐妹倆身體不好,走路都成問題。若換成現在試試,想跑,沒那麽容易。”
“這我信,”呂濤深深的吸了口氣,想必是他的臉色太過難看了。站起身來的他,迅速擺出一付警戒的神色。
如今姐妹倆的身體,在也不是病入膏肓時期。一鏟子下去,不時的都會有一定的驚喜出現,這種挖掘方式,顯然強過了盜墓。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在三人齊心協力之下,灰坑四周的古人遺跡,大概挖出了一個初具規模的形狀出來。灰坑遺跡前麵是地下水,地下世界中的地下水,無頭無尾。能看到的源頭,是岩石下,能看到的結尾,也是岩石下。水患是當時人類最頭疼的問題,發掘證實,當時的古人們在這裏為了抬高自己的生活麵,曾經大規模動土。房址修築在人工堆築的黃土台上,成排分布,其中一間被完整揭露出來,但破壞嚴重,殘存基槽及少量柱洞,地麵有少量紅燒土及生活用器。這個承載住房的黃土台範圍尚不清楚,但在其北側發現一段長約13米的圍繞黃土台的柵牆,應是黃土台上建築物的附屬設施。
三人大時的拾起一些古玩。那份愜意,那份浪漫,很是溫馨。他們把自己融入到遠中時代之中,平時生活的緊張,周圍的壓力,全甩入這片寶藏之地,被發財的氣氛滌**一空。在古人生活過的地方,他們的另一麵:**、野性、童心、都展示的淋漓盡致。這裏沒有級別,也沒有層次。有的隻是歡樂的大贏家。他們每個人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那種愉悅、放鬆和滿足是一道久違的風景線。
遺物十分豐富,包括大量陶器、石器以及少量的玉器。陶器主要以紅褐陶為主,其次為灰陶和黑陶,白陶、白衣陶、橙黃陶及紅衣陶也有一定比例。各式鼎足,白陶、白衣陶以及繁縟的刻劃、戳印紋成為該遺址最為亮麗的景觀。與精美的陶器製作工藝形成對比,這裏舊石器製作工藝略顯粗糙。以窄、厚型石斧為多,以及寬扁薄型石锛,另有少量穿孔石鏟、石鑿、石餅及礪石等。青山遺址中還發現有3件玉器,均為佩戴飾件。呂濤表示,使用玉飾並不屬於當地原始的文化特征,應是受長江下遊文化因素影響所致。根據陶器特征分析,初步推斷該遺址相對年代大約在距今5500年左右的大溪文化中、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