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議朝政

佟桂氏嬌聲道:“人家一時間不是忘記了嘛。”聲音溫柔嬌媚,倒好像跟我撒嬌,我心神一**,真受不了,不知順治如何舍得這樣的女子。

佟桂氏也覺自己失態,又見我正擁她在懷,姿勢太過曖昧,想要坐起來,被子滑落,連帶著上身小衣也扯掉了,露出無限美好的酥胸和兩點櫻桃。我不由得神魂俱失,如果不是礙於這個身體我隻怕已經鼻血長流了。

佟桂氏見我盯著她的前胸,羞著低下了頭,酥胸隨著呼吸急劇起伏,卻並不著急去遮掩,反道:“看什麽,小時候你還吃過呢?”

這時候倒輪到我不好意思了,隻好道:“這個,我好像是吃孫嬤嬤的奶長大的。”再看佟桂氏的眼神卻慢慢迷糊起來,又好似水旺旺的要滴出水來一樣。我隻覺空氣越來越熱,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纏繞著我的心頭,慌忙往外跑去,被屋外涼風一吹,頭腦才清醒了些。這佟桂氏今天是怎麽了?難道因為盛年守寡,心理產生畸變,以至於產生有違倫理的想法,要來勾引她兒子?完了,完了。

此後我再去見佟桂氏,她卻要麽不見,要麽總帶著太監宮女的,說話也是不閑不淡的,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又過的數日,佟桂氏奏請孝莊要回老家省親,說道是其父病重要盡盡孝道。孝莊準了,佟桂氏例行公事般地和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這態度明顯的是一百八十度的拐彎嗎,弄得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隻好仰天長歎:“女人心,海底針啊!”

佟桂氏去後,孝莊也到東陵去修養了。一日早朝突聞欽天監正湯若望被革職下獄,改由楊光先擔任欽天監正職。雖說是鼇拜一手操辦,但此時索尼既然在朝,想必這事也是四位輔臣一起商議的,我知道沒有辦法再挽回,也隻好聽之任之。但那楊光先既然能從中得利,必是鼇拜一黨,現在動不了鼇拜,還不能整你?

我平靜地聽完索額圖解讀奏折和輔政的參議,才道:“原來這樣,這湯若望果真是存不敬之心,隻把我大清推算了兩百年時憲曆法,鼇卿家整治的好。不過我大清既然不隻兩百年國運,以鼇卿家看來,應當是多少年啊?”

鼇拜一怔,心中疑惑,隻好含糊道:“我大清開萬世基業,自然是千秋萬代,國運永存。”

我淡淡地笑道:“鼇卿家說的不錯,我大清雖然強盛,時下又有眾輔臣忠心為國,自然可保一時無憂,但說不準時間久了,難免有亂臣賊子攬權亂國,到時候我大清別說千秋萬代,隻怕兩百年也不保。”

一番話說的陰陽不定,眾大臣聽的卻是心驚肉跳,不知我所指何意。索尼仰頭看著我,心中驚疑不定,看著龍椅上還不到十歲的我卻散發出君臨天下的帝皇霸氣(有點暈了,王八之氣出現了,還好不是王八之氣一現,某女立時拜倒在我身下),雙膝跪地,戰戰兢兢地道:“臣奉遺詔,不敢不已赤誠之心竭力報效皇恩。皇上年紀所幼,但已現英主氣魄,乃是我大清之福。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首輔索尼一跪,其他人怎敢站著?一時間“萬歲”的呼聲回**在大殿之內。“眾卿平身吧,楊光先呢?想必在外侯著吧,召他進來吧!”

“宣楊光先覲見!”

楊光先甩著馬蹄袖,興衝衝地進來了,心想著靠上鼇大人就是不一樣,前一陣子自己還籍籍無名,現在卻能與各親王輔政一品大臣們同殿為臣,這靠山就是要選對啊,心裏別提有多甜了。

對於楊光先這樣無足輕重的人物,簡直可以忽略他的外貌描寫了,反正他也沒臉。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心中冷哼:“你不知道我最看不得別人得意麽,誰在我麵前得意,我就讓他玩完。”

“楊愛卿,你可是立了大功啊,要不湯若望這妖言惑眾之下,於我大清國運必定有損。你楊愛卿拯救我大清於水深火熱之中,這功績和眾輔臣也不相上下啊。”

鼇拜等人見我說的誇張,均不意外然,但楊光先既然是他們找上來頂替湯若望的,也就不好說什麽了。楊光先這沒頭腦的,卻在一邊喜滋滋地道:“不敢,不敢!”

“既然湯若望說的兩百年不對,你認為我大清國運能有多少年?你答不上來便是欺君罔上,朕要你腦袋!”我突然聲色俱厲起來,嚇的楊光先慌忙跪了下來。

“我,我大清自然是千秋萬世,永生不滅!”楊光先還有點見識,嚇得屁滾尿流之極還記得敷衍一下。其實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誰敢答多少年,又有哪個皇帝願意聽臣子說自己的帝國會在多少年後滅亡。

“你在敷衍朕嗎?這樣的話,鼇愛卿也會說,那要你來當什麽欽天監正!你難道是不會算嗎?”

這回楊光先真是騎虎難下了,有湯若望的例子擺在前頭,他怎麽敢說,如果他要是不說也要落個欺君之罪。過了半響,大殿內隻聞一陣騷臭,原來是楊光先真嚇的尿在了褲襠。

我厭惡地道:“如此,你是不會了,還當什麽欽天監正,欺君罔上,其罪當誅,給我拖出去斬了。至於欽天監正就由鼇愛卿兼著吧。退朝!”雖然按照清朝祖製,皇帝未親政前,朝廷內一切大小事務都由輔政做主,皇帝不能任免官員,但我想我既然提出了,鼇拜一定會爭取,他怎麽舍得放過這個擴大自己勢力的機會。而以鼇拜寡情重利的性格,再加上他一向瞧不起漢官,已無利用價值的楊光先的下場隻怕比湯若望要慘。

回到後宮,小巍子不解地問道:“皇上不是一直忌諱著鼇拜嗎?今天怎麽主動讓鼇拜當上了欽天監正?”

做了件得意的事,身邊就應該有這麽個湊趣的,這才顯得我英明神武。我正欲做答,見小四幫我泡了茶過來,便先把事情告訴了她,有意考究她道:“小四,你怎麽想,說來聽聽。”

小四盈盈一笑,小手指撐著臉上的小酒窩,“皇上的心思塞過諸葛武侯,奴婢是猜不出來的。”

“說,說!”一邊的小巍子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