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聲音
可是,我不可能去洪家段幫傳香。因為我還要上課,還有一個原因是,呃……我開始給我喜歡的那個女生寫信了。我迫不及待的寫出信,通過好友送給她,又迫不及待的等待她的回音。這一切都是在避開老師的眼睛的情況下進行,現在想來仍然驚心動魄,跟爺爺捉鬼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緊張。
初三的學生即將麵對中考,老師們很擔心學生有早戀。我們那個班主任把我們幾個成績比較好的愛徒集合在一起訓過話,警示我們不要為了青澀的幻想影響學習。但是那個班主任用的例子不恰當,他說:“你們以為我們學校那幾個被稱為校花的女生真漂亮嗎?”
見我們都低著頭不敢回答,他自己斷然否決道:“不是的!她們不是真的漂亮!你們還小,沒有去外麵看過。我就去外麵看了。那些廣州,成都的女孩子,那才叫漂亮!臉白嫩嫩的,能捏出水來!”
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本校的女生隻是在這小塊地方算漂亮的,如果放在更大範圍,她們就不算漂亮了。我們不應該為她們動心,我們要好好學習,將來去見識那些廣州,成都的真正漂亮的姑娘們!
搗騰來搗騰去,我們幾個他的愛徒還是把心思放在“漂亮姑娘”上。
漂亮姑娘確實吸引人的注意。傳香就是因為長得太漂亮,而拒人於千裏之外,才招致別人的抵觸。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當時,和尚頂著星光走向誌軍的家。
他敲了許久門,沒有人來給他開。誌軍的娘以為兒媳婦又約了通奸的男人,不願起床開門。她對兒媳婦房間的**聲**語習以為常,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的兒媳婦,隻等兒子誌軍回來了趕這個騷娘兒們出門。即使兒子仍然不聽她的,她仍然堅持到底不要這個外地的女人,寧可跟兒子鬧翻臉。
傳香聽見敲門聲長久不歇,便披了塊衣服出來開門。
傳香打開門一看,一個和尚站在麵前。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和尚便將一塊毛巾捂住傳香的口鼻。傳香立即頭暈目眩。
“你這個女鬼!看我怎麽收拾你!”和尚瞄一眼誌軍的娘的房間,抱起不省人事的傳香往傳香的睡房裏走。
“這個**!”誌軍的娘聽到外麵的聲音,狠狠罵道,一把抓住被子捂住耳朵睡覺。她不明白一向老實聽話的兒子怎麽就喜歡上了這個**的女人。
和尚將傳香扔在**,眼睛流露猥褻。和尚解開傳香的上衣,兩個豐碩的**跳入眼中。
傳香有氣無力乞求道:“不要,不要。”
和尚笑道:“他們都說你害死了那些男人,今天輪到我害你了。嘻嘻。”他一麵說一麵解自己的僧服。一條醜陋的刀疤顯現在他的胸前。
傳香弱弱的說:“我不是女鬼,你不要害我。”
和尚一下撲到傳香的身上,雙手**。他開始拉扯傳香的褲子,喘息著說:“我知道你不是女鬼,如果你是女鬼,我還敢來欺負你麽。嘻嘻,他們都是眼饞吃不到肉,便說這是碗壞了的肉。可是他們沒有料到我會來插一筷子。喂,你這褲帶怎麽係這麽緊呢。”
“你不要亂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傳香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呼哧呼哧的說。
“怎麽?難道你還真想拿走我的**?嘻嘻,你說你不是女鬼,怎麽拿走我的**呢?”和尚邊說邊先退下自己的褲子。
傳香的手揮向和尚的下身。
“你嚇唬我?”和尚怒道。然而,他的臉色馬上轉變了,驚恐的看著自己粘滿鮮血的下身。
傳香嘲諷的笑著看著驚恐非常的和尚,手裏揚著一把帶血的剪刀。原來她早摸到了縫紉用的剪刀。
“你來呀,你還來呀。”傳香露出鄙夷的笑,一手抓起衣衫護在胸前。
“啊--”和尚一聲長號,嚇得屁滾尿流,慌忙逃竄,一路跌跌撞撞。他那被泥水弄髒的麻布鞋都跑掉了,光著腳丫跑得飛快。
誌軍的娘聽見外麵聲音不同以往,忙起來察看,走到兒媳婦門口,卻見傳香手持一把濺血的剪刀,立刻大喊:“快來人呀!殺人啦!”
在屋裏等待消息的人們聽見誌軍的娘的叫喊,連忙都趕出來,以為和尚成功將女鬼除殺了。爺爺跟著他們急忙而欣喜的腳步跑向誌軍家。
半路遇到光著身子跑丟了鞋子的和尚,他驚惶失措的撞在來人的身上,痛苦得臉變了形,哀求道:“快把我送醫院,不然我的**就保不住啦。”
幾個人連忙把他扶住,急急送到附近的鄉醫院。其餘人趕向誌軍的娘的聲音傳來的地方。
大家闖入傳香的房間時,傳香仍然衣不遮體,一手舉著滴著鮮血的剪刀,呼吸急促,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十幾個男人先用饑渴的眼光打量傳香光潔的身體,然後才注意到那把鋒利的剪刀。
洪大剛喊道:“這個女鬼又害人啦!連和尚都不放過!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害人的女鬼!”
他這一喊,十幾個男人立即衝上去。爺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爺爺喊道:“大家不要亂來,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呢!”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到爺爺的話。
幾十雙涎著欲望的大手探向傳香的身體,有的擰住她的手,有的按住她的腳,還有很多不老實的手故意碰觸到她敏感的部位。
“住手!”一聲嚴厲的吆喝。爺爺說,這個聲音當時鑽入大家的耳朵,像一隻迷失的螢火蟲飛入了耳朵,耳膜震得癢疼。那是一個定力十足的喊聲。
大家頓時停下,不知道這個聲音是誰發出的。因為這些人是同村的,相互之間的聲音很清楚,而爺爺的聲音也在這幾天的交往中可以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