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說,有一種叫做血株草的東西,可以讓死屍減緩腐爛速度,並且提高屍體的行動力,讓屍體不會屍僵,而且還能加大屍體的韌性,以及力量,有的術士就利用這個血株草來再配合術法來控製屍體來幫自己的達到目的。
我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屍體,看來這異香就是血株草的味道。
“這血株草是怎麽來的?”我問道。
“呃--呃……”大頭遲疑了半天,我轉頭看了看他,他趕緊說道:“我有點忘記了,我想想。”
我沒多想,但是他很快就回答:“這個血株草,顧名思義,要用血液澆灌,而且對於血液有嚴格的要求。”
“澆灌的血液,一定要盂蘭節出生的,處女血,這樣才能有效果,而且血株草的種子要在人體內才能成活。”
大頭的話,讓我聽得都覺得不寒而栗。
“人體內才能成活?”難不成是活人種植?
大頭似乎猜到我心裏的想法說道:“是用活人哦。”
竟然用這麽陰毒的東西害人!什麽東西!
“對了,你想想到底是誰跟你有仇?竟然這麽對付你啊?”大頭問道。
對了,這個問題我一直也想不明白,到底跟誰有這麽大的仇啊?
我忽然想到一個辦法:“那麽費心想幹嘛,我可以讓它帶咱們去找人!”
我畫了一張符咒,這種符咒是讓死魂開口的,我將符咒疊起來,塞進那屍體的嘴裏。
雖然聽起來挺簡單,但是這屍體嘴巴已經爛得沒了,牙齒又咬得非常緊,我隻能使勁兒的往裏塞。
符咒終於塞進去。
我衝那死屍命令道:“說,你的老巢在哪裏?”
那屍體開口,一股異香撲向我。
但是我一想到這種香味是怎麽來的,我就覺得不再香了。
“青--元……”
敲門聲響起,我怕節外生枝不能讓他發出聲音,隻能先把符咒拿出來去開門。
我一開門,就見今天早上來過的大媽正站在我門口。
“怎麽了?”我問她。
“我怎麽聽到你房間裏有聲音啊?小姑娘是不是又進賊了?”她問道,一臉擔心的樣子。
我看得出來她不是來找事的,可能這個大姨是真的怕我這屋進人了,雖然她早上說話挺難聽的。
“沒進人,我剛才看電視可能聲音開大了點,對不起啊。”我說道,不管是什麽原因,畢竟是我這裏聲音太大了,造成人家誤會影響了人家,道個歉還是應該的。
那大姨卻沒有走的意思,朝我屋裏看著,我趕緊擋住她的視線,我倒不是怕她找我事,那屍體現在看起來那麽可怕,要是給大媽嚇個好歹的,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姑娘,你別怪大媽事多,大媽啊身體不好,之前你說那個樓上的老太太的事,跟你一樣,大媽沒管,但那是因為她住在樓上,也影響不了大媽。”
“我聽她那一層的鄰居說,她養的東西,經常會出來騷擾鄰居,咱們現在是一層的,我主要是怕這個。”
這大媽的誠懇勁兒倒是給我弄尷尬了,我也說句軟和話:“大媽,您放心,我這裏供的都是正神,絕對不會給您找麻煩的,這點我絕對可以保證,至於今天早上樓外麵的那個手印,您放心我明天肯定解決。”
大媽一聽,問我:“那你到底供的啥啊?”
我想了想道:“就是保家仙。”
大媽一聽,明白了,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在東北保家仙就是正神了。
“那我就放心了,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大媽邊說便衝我揮手往家裏走。
我關上門,轉身一看卻發現那屍體竟然不見了,我趕緊在房間裏找,卻沒有找到。
“去哪裏了?”我嘟囔著。
大頭也跟著我找:“誒?怎麽一閃神就不見了?”
我看著他道:“剛剛我跟大媽說話的時候,你怎麽不看著點啊?”
大頭道:“我在門口麵呢,正好那門把我擋住了,我怕我一動被發現嚇到人家怎麽辦?而且我沒想到那東西竟然能跑掉了!”
我歎了口氣,現在互相指責也沒用了,現在知道了如何製服那東西就好辦了,明天我再去廟裏求幾個鎮屍幣不信搞不定那東西。
這回那東西爬上了我的床,**都是它留下的手印腳印,我這床單看來得洗一洗了。
我正換這床單,忽然發現床下有一張卡片,我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張身份證。
“田彤?看起來挺年輕的--難道是那個屍體的身份證?!”
我心裏大驚,這屍體上還帶著身份證,這明顯就是謀財害命的啊!
“怎麽了?”大頭問我。
“看來明天我得去這個人家裏看看!”
大頭看了看身份證:“是那個死屍掉下來的吧,這人--這人怎麽看起來這麽麵熟啊?”
“麵熟?你怎麽會覺得人家麵熟?”我問大頭。
大頭聽我這麽一問,眼神有些奇怪。
我眯著眼睛,大概知道他為什麽心虛了。
“你說,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跑出去玩了?”我問他。
大頭哀歎了一聲:“我自己實在沒意思就出去逛逛,別人也看不到我。”
我看著大頭的樣子,心想他確實不是惹事的主就沒太追究。
“你出去就出去了,但是一定不要嚇人,聽到沒有!還有別像上次似的被人抓了!”我囑咐著。
大頭不服氣地道:“上次我是被騙了,那老太太放出小孩跟我玩,要不然我才不會被騙呢。”
我搖了搖頭指著身份證上的照片道:“你剛才說你認識這個女生?”
大頭撓了撓頭道:“是見過,但是我去的地方太多了,有點忘了。”
我看他這個樣子是指望不上了,算了明天我還是自己去查一查吧。
換好新的床單,我就休息了,想著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