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這意思心裏也就有了底,緊跟著我將嘴裏攢了一些的血,就又噴到了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臉上。這次在噴完了以後,我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有了一些微微的顫抖,我在此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塊雞骨頭,對著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脖子後麵,猛地戳了下去。

被我這麽一戳他嗷嚎了一聲,鬆開了掐著老專家的手,直接倒在了地上來回的打著滾,渾身不停的劇烈顫抖著。

我站在他身邊看著文副局長他父親,身體中那個陰體已經開始漸漸地萎縮了起來,看著他的樣子,我罵道:“給你丫的放出來,你還長臉了,不認識東西南北了是吧,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媽的連老子你都敢欺負了,怎麽滴想給我來個陰體噬主?哼別做你的晴天大夢了,醒醒吧,你等著我把你逼出來以後,咱老帳新帳一塊算……”

老專家被文副局長他父親,掐的了蹲在牆根咳嗽了半天,等他再緩過來以後看著滿嘴鮮血的我,驚訝的說道:“小子,你吐血了,這樣下去可不行,趕緊去醫院吧。”

我沒好氣的對他說道:“沒事我隻是咬破了舌頭,噴了一些血出來,暫時還死不了,媽蛋就是舌頭現在疼得更厲害了。”

見我並沒有什麽事,老專家試探性的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文副局長他父親跟前,用腳踢了兩下,回頭對我笑了笑說道:“真有小子的,還真把他給製服了。”

我對他說道:“事情也差不多是這意思了,情況您剛才也親身體會到了,您說這事能不能給鑒定為精神病?”

聽我這麽一說,老專家點了點頭說道:“能,絕對能,這絕對是精神類疾病,發病時沒有自我控製能力。”他說完我高興的對他說道:“哦耶,謝謝爺爺。”

他不好意思的對我笑了笑說道:“要不是我托大,也就不會發生剛才的事情,多虧了你小子機智,要不然我這條老命今天就算是交代這了。”我接著對他說道:“爺爺,那我能叫他們進來了麽?”

老專家並沒有說話,而是對我點了點頭。見他已經同意了,我走到門口將反鎖的門打開了,我探出身子往門口的兩邊看了看,隻見文副局長他們和那幾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

都站在離這個門口有個七八米距離的位置等著呢,當文副局長看到我的時候,一臉詢問的表情,我對他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見事情已經妥了對我豎了豎大拇指。

我朝他們幾個揮了揮手喊道:“老專家叫你們都進來。”聽我這麽一喊他們都紛紛的走了過來,跟著我一起回到了屋子裏。此時屋子裏的老專家經過了剛才那一陣的折騰,累的也是不行了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呢。

當看到他們都進來以後,他把那幾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叫到了自己跟前,幾個人小聲的嘀咕了一會兒,說完幾位專家互相對了一下眼色,他們彼此都點了點頭。

最後意見達成一致,老專家拿出筆在精神病司法鑒定書上填到“犯罪嫌疑人有精神類疾病,發病時不具備自我控製能力,建議不進行刑事追究,轉入精神病醫院進行治療。”

寫完以後他讓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從包裏拿出了幾個公章分別摁到了鑒定書上麵,完事以後他把那個負責這件案子的副局長。

叫到了身邊說道:“來,你把字簽了,這事也就算是完了,剩下的就是你們公安局的事了。”那個副局長簽完字以後,老專家自己留了一份放進了包裏,然後將另一份交給了那個副局長。

老專家起身說道:“好了我們也該走了,回來有什麽事,在聯係。”說完他就招呼著那幾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收拾了他們的東西一起準備離開。

聽他這麽一說文副局長一個勁的跟老專家道謝。但是老專家並不領他的情,而是冷冷的說道:“不用謝我,你要是真有心的話,就好好謝謝那個小夥子吧。”說完他用手指了指我。

然後領著他的人離開了屋子。臨出門的時候他回頭對我說道:“對了小子,哪天有時間爺爺我請你吃飯。”我對他點了點頭。見老專家他們一行人離開了屋子以後,文副局長對那個專管這個案子的那個副局長問道:“那現在你看這事該怎麽辦。”

那個副局長說道:“哎呀,我說老文啊,看你這話說的,既然那個老頑固已經,在司法鑒定書簽了字,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咱說了算,趕緊先把老爺子送醫院再說。”

說完他就招呼著邊上那幾個警察,七手八腳的把躺在地上,還不醒人世的文副局長他父親抬了出去,安排了一輛警車直接送到了醫院。

文副局長開著車帶著我和趙子萱還有另外兩個警察,跟在那車後麵一起來到了醫院,在文副局長的安排下,他父親被安排進了一個幹部病房。

將文副局長他父親在病房裏安頓好以後,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兒幾個醫生走進了病房,他們看了看躺在病**,不省人事的文副局長他父親。

對我們說道:“目前來看老人家的生命體征都很正常,但是為什麽昏迷不醒,現在我也是不好說,等下午醫院上班以後,給老爺子照個片子看看,是不是腦部受傷引起的。”

旁邊的一個醫生跟著說道:“你們不要那麽多人留在病房裏,這樣會打擾到病人休息。”說完醫生們又囑咐了幾句,就都離開了病房。

見他們走了以後文副局長對趙子萱說道:“萱萱,你去門口盯著點,別讓醫生進來。”聽文副局長說完,趙子萱點了點頭就走出了病房。

我對文副局長使了一個眼色,文副局長又以幫著趙子萱在門外盯著為由把另外兩個警察都支了出去,讓他們一起在門口把風,最後隻剩下了我和文副局長留在了病房裏。

我將隨身帶來的袋子放到了病房裏的桌子上,走到了病床前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叔叔,你幫我抬著點,咱倆一起把文爺爺身上的衣服脫幹淨。”

聽我這麽一說,文副局長詫異的看著我說道:“脫衣服?脫衣服幹什麽?”我接著說道:“讓您幫著脫,您就趕緊的吧,別再耽誤時間了,隻有把衣服都脫掉以後,我才能將文爺爺身上的東西逼出來。”

文副局長點了點頭,跟我一起費勁巴力的,將他父親身上的衣服都給脫了下來。完事以後文副局長擦了擦他頭上的汗,對我說道:“以前沒抬過還真不知道,沒想到老爺子這身子還挺沉。”

我抬頭看了看他說道:“人在被陰體附身或者是死了以後,身子都會發沉,這很正常,隻是您以前沒有遇到過罷了。”

文副局長聽我說完,若有所思的尋思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今天我算是知道了,這個死沉死沉的是這麽來的。”我苦笑道這當領導的想象力就是豐富。

我轉身走到了桌子前,從袋子裏麵掏出了一把用公雞的雞冠血浸泡過的紅頭繩,走回到了文副局長他父親的病床前,讓文副局長幫我抬著他父親,我將紅頭繩分別放到了他父親的大腿根部和胳膊上。

然後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叔叔,待會兒我讓係這紅頭繩的時候,您可就卯足了勁係啊。”聽我說完文副局長,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我問道:“我說布吉,你這招到底行不行啊?這紅頭繩要是係緊了,時間久了不過血,那不就壞死了麽?”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他說道:“您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文副局長點點頭說了一聲“那好吧”。

我從銀針包裏拿出了幾根銀針,分別紮在了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腳心和手心上。我撚動著銀針,過了有一會兒的功夫,我覺得差不多了,就對一旁的文副局長說道:“好了,趕緊把紅頭繩係上。”

聽我這麽一說他卯足勁地將紅頭繩係的緊緊的。我對他說道:“文叔叔,您去接一盆熱水回來,我一會兒有用。”

而文副局長卻對指了指病房裏的飲水機說道:“那裏就有,你什麽時候用,我什麽時候給你接。”聽他說完我無奈的撇了撇嘴,對他說道:“我說文叔叔,那飲水機一會兒一開的,要是等它把這一盆水房放滿以後,咱們剛才所做的一切可就都全功盡棄了。”

聽我這麽一說文副局長,拿著臉盆走到了病房的門口,打開門以後將手裏的臉盆遞給了,在門口外麵守著的那個警察,跟他說了幾句以後,那個警察接過了文副局長手裏的臉盆,朝著水房的方向走去。

完事以後文副局長關上門,轉身拍了拍手,走回到了我跟前說道:“好了,一會兒水就來了。”我心想道,這就是領導啊,無論什麽事領導一句話,就是這麽好使管用。

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察敲了敲門從門外探進頭來,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局,水打來了。”文副局長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進來,那個警察端著一臉盆的水走了進來,將臉盆放到了桌子上。

轉過身對文副局長問道:“文局,還有什麽需要做的麽?”文副局長對他揮了揮手。那個警察轉身走出了病房。

我走到了桌子前準備著待會兒需要用的東西。這時文副局長對我說道:“布吉已經過去快一個多小時了,咱趕緊抓緊時間啊,萬一待會兒大夫一來查房,一切可就都露餡了。”

我拿著幾樣東西走回到了病床前,看了看躺在病**,依舊昏迷不醒的文副局長他父親,我用狼毫筆沾了沾朱砂黑狗血,開始在他身上畫起了鎮魂咒。

我邊寫邊念道:“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氣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畫完以後我抬頭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叔叔把你左手給我。”文副局長一頭霧水的看著我說道:“你要我手有什麽用啊?”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我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給拽了過來,我拿著一根銀針照著文副局長的手上就是一下子,也許是我太過著急了,這一下力氣用的也大了一點,紮的文副局長“哎呦”一聲,直接就從椅子上蹦起來了。

也許聽到了病房裏的聲音,那個民警從門外探頭進來,問道:“文局,發生什麽事了?”文副局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沒喊你,你往裏麵瞎看什麽,好好在外麵守著去。”

那個警察好心好意卻碰了一鼻子灰,也是自知沒趣的“哦”了一聲,關上了病房的門。我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叔叔,趕緊的把你那手遞給我,我真的有用。”

文副局長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很配合的將手伸了過來。我用手掰開了文副局長他父親的嘴,將文副局長手上流下下來的血,滴進了他父親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