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了一陣我見血流的也差不多了,用手將他父親的嘴又給並上了。趁著這個功夫兒,我招呼著文副局長一起把他父親,從病**扶了起來,我用枕頭放在了床背上,好讓他父親倚坐在那裏。
經過這一番折騰以後文副局長他父親,雖然還是昏昏沉沉的但已經有了一些知覺,能夠自己倚坐在床頭了。
我照著張二爺曾經交給我的方法,用狼毫筆在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胸前點了幾個點,然後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叔叔叔你去把那盆水端過來,放到病床頭。”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水晶球,對著倚坐在床頭的文副局長他父親說道:“文爺爺,我把這小水晶球放到您嘴裏,待會可能會感覺到難受,如果您想吐得話,您老可千萬別忍著,直接往床頭邊上的盆裏吐就行。”
說完我又用銀針紮進了,我用狼毫筆點的那幾個點上,隨著我撚動銀針,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臉也逐漸變得扭曲起來,看著他那樣子,我咬著牙將那顆小水晶球塞進了他的嘴裏,說道:“文爺爺,您待會兒要是想吐就吐出來啊。”
說完我趕緊跑回到了桌子跟前,從袋子裏翻出了一根艾草香,點燃了以後遞到了文副局長手裏,對他說道:“文叔叔,你拿著這香放到文爺爺鼻子前,盡量讓他多聞一聞。”接過艾草香文副局長,對我點了點頭回到了病床前。
然後我拿出了剛才一直在用的那根雞骨頭,運了運氣,照著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胸口前就是一下,然後將剛才紮的那幾根銀針分別拔了下來。
我用那根雞骨頭在他的胸口前,自下往上一下下的履著,這時就感覺到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胃裏開始翻江倒海,我見狀一步就竄到了邊上。
此時文副局長他父親看樣子是實在忍不住了,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隻見鮮血中參雜這黑水,頓時病房裏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吐完以後文副局長他父親,撲通一下就癱倒在了病**,見到眼前這樣子,文副局長驚慌失措的,對我問道:“布吉,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感覺已經沒多大事了啊,現在怎麽反倒成這樣子了?”
我回答道:“文叔叔,你別著急,文爺爺已經沒事啦。”他有些不相信我的話,在次對我問道:“沒……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此時文副局長他父親已經緩過來了,坐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穩當了一會兒他對文副局長說道:“老小啊,快給爸爸接杯水,都快渴死我了。”
見自己的父親明白了過來,文副局長一個勁的點著頭答應著,拿著水杯朝飲水機走去。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我說沒事肯定就會沒事,你看怎麽樣緩過來了吧。”
說完我蹲下身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拿著那根雞骨頭,在文副局長他父親吐出來的那盆髒東西裏,來回找著那顆小水晶球,當發現那水晶球以後,我一使勁就把它從盆裏弄了出了。
我在病房裏找了一個塑料袋套在了手上,然後將那顆小水晶球拾了起來,用衛生紙把它擦幹淨以後,放到了自己的手心裏,此時的水晶球已經沒有了原有的那種晶瑩剔透,因為那個陰體已經被禁錮在了裏麵而變成了黑褐色。
我對著手裏的水晶球說道:“雖然我自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你別忘了我既然能夠把你放出來,我就也有辦法在將你禁錮起來,你卻自不量力的想要噬主,簡直是癡心妄想,我自己做的事情,因果我自己會擔,你自己還是在裏麵好好的反思一下吧。”
這時文副局長走到了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布吉,這次多虧了你了,要不然這事可就真的崴泥了。”
我對他說道:“文叔叔,你要是這麽說那可就見外了,我們做晚輩的是應該的,再說了這錯也不能怪在文爺爺身上,誰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像這種邪乎事也不是文爺爺能夠控製的了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查清這塊泰國玉佛牌的來曆,查清楚這裏麵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隻有這樣才能夠避免更多的人受到傷害。”聽我說完文副局長點了點頭。
文副局長見我已經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到門口將趙子萱和另外那兩個警察叫了進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病房裏給打掃幹淨。
下午醫院上班以後,上午來的那幾個醫生,又來到了病房,見文副局長他父親已經醒了,並沒有表現的有多麽驚訝,好想一切都在他們意料之中似的,隻是和文副局長說了一些,醫患之間的客套話,就離開了病房。
一看也沒有什麽事了,文副局長就讓那兩個跟我們一起來的警察先回去了。這時一個警察推開了病房的門,火急火燎的直接走了進來,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局,咱們發出去的協查通告,已經有了回信了。”
聽他這麽一說文副局長急忙問道:“哪裏給的的回信,案子現在是什麽情況了?”剛進來的那個警察說道:“是北京分局傳來的消息,他們分局說前不久,有一個在北京做生意的香港男人報警。
稱他的司機和幾件他珍藏的古董全部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了,他懷疑是司機偷了古董以後逃跑了,那個香港人看到咱們發過去的那幾張文物的照片以後,確定那就是他丟失的藏品。”
聽他說我文副局長緊接著問道:“現在他們北京方麵,能夠聯係到那個報案的香港人麽?”那個警察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收到他們反饋的信息以後,就直接趕到醫院通知您了,還沒來的及跟他們取得聯係呢。”
文副局長點了點頭說道:“行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我把這裏安排一下,咱就會局裏。”聽文副局長這麽一說,那個警察轉身走出了病房。
雖然文副局長他父親,已經被鑒定為精神病,在法院沒做出最後的判決以前,他依舊是犯罪嫌疑人,就算是住院也得有警察在旁邊看守。文副局長跟病房裏的那兩個警察低聲說了幾句,就帶著我和趙子萱離開了醫院。
回到了市局以後,文副局長讓我跟著趙子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他則是徑直走進了那個負責這件案子的副局長的辦公室。我們在屋裏等了一會兒的功夫兒,文副局長推門走了進來。
趙子萱迎了過去問道:“文局,什麽情況?”文副局長嘬了嘬牙花說道:“沒事兒,沒事兒。“他緊跟著對我說道:“對了布吉,我得跟著我去北京走一趟,這案子太邪性,萬一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我怕鬧不明白,也無從下手。”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好的。”站在一旁的趙子萱說道:“文局,這事要是不好辦的話,用不用從局裏多帶些人,跟著您一塊去?”
聽她這麽一說,文副局長擺了擺手說道:“我又不是去打狼,帶那麽多人幹嗎?沒必要,沒必要。”說完文副局長夾起了手包,對趙子萱接著說道:“你呆會兒跟副局打聲招呼,就說我去北京了。”說完文副局長對我揮揮手,叫我跟他一起去北京。
我拿起自己的袋子就跟著他,一起風風火火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隻聽趙子萱在我們後麵抱怨道:“剛治好了一個,這又瘋了一個。”
我跟著文副局長下了樓,他開了一輛警車,一出市局的門口,就拉響了警報,帶著我直奔北京。開了將近兩個時的車,終於來到了北京市局。
我們剛下車一個中等身材,讓人看著文質彬彬的警察就迎了過來,對文副局長說道:“文局長大家光臨,有失遠迎啊。”文副局長笑嗬嗬的說道:“我說老李你這消息可夠靈通的,連我什麽時候到都能知道。”
那個警察笑了笑說道:“你一出來張局就給我打了電話啦,我估摸著這個點你也差不多到了,所以就提前下來迎接你啦,晚上我做東十裏香不醉不歸。”
我心想道,這倒好事還沒辦呢,酒席到是先定好了,這效率真夠高的。這時文副局長把我叫到了跟前,摟著我的肩膀對那個姓李的警察說道:“這是我大侄子,布吉,案子能夠進展的這麽快,全都是他的功勞。”
聽文副局長說完,那個姓李的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小夥子好好幹別辜負了你文叔叔的期望。”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李叔叔的關心,我會努力的。”
李叔叔笑嗬嗬的說道:“走吧,咱別在院子裏杵著了進屋說去。”說完他帶著我和文副局長,走進了辦公樓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李叔叔把我倆讓到了椅子上,給我們一人斟了一杯水。
然後坐到了他的辦公椅上,點上了一顆煙對文副局長說道:“我說老文啊,這次你們可是立了大功了,一次性能夠繳獲那麽多國寶級的珍貴文物,就連我們市局的領導們也是歎為觀止啊!”
文副局長笑了笑說道:“老李看你這話說的,好像就是我們搶了你們生意似得,不過這次我就是因為這件事過來的。”聽文副局長這麽一說,那個姓李的警察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麽事你說,隻要是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文副局長說道:“我們市局發的協查通告,得到了你們市局的回應,說是一個在京的香港人丟失的?”
聽後姓李的警察說道:“是有這麽一回事,那個香港人叫司馬無痕,是一個天天混跡於潘家園的古董販子,外號死無痕經常將一些珍貴的文物,走私販賣到香港最後流失到了海外。”
文副局長想了想說道:“他這樣胡作非為,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麽?”姓李的警察歎了口氣說道:“他是香港人,我們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時候,也不敢輕易的抓他,這裏麵的事情,我想老文你也應該懂得。”
文副局長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事確實是不好辦,對了老李,你們現在能夠聯係上,這個叫司馬無痕的麽?”姓李的警察說道:“沒問題,我現在給潘家園派出所打個電話,你們直接去那裏找那裏的魏的所長就行了。”
聽姓李的警察說完以後,文副局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他說道:“那我們就先去那裏辦正事,等完事以後咱再聚。”聽文副局長這麽一說,姓李的警察笑嗬嗬的說道:“好的,這事就這麽定了,你們先去忙吧,我就不留你了,拉家常的事,咱們下班再說。”
文副局長說道:“沒問題,等你下班以後,我過來接你。”說完他們倆相視一笑。文副局長帶著我轉身出了門。
文副局長開車帶著我來到了潘家園派出所,找到了那個姓魏的所長經過與他簡單的交流,我們也大體的了解了一些司馬無痕的情況。
當文副局長提出要讓魏所長帶著我們去找司馬無痕的時候,魏所長說道:“這……”見魏所長站在那裏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