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我隻是覺得……剛剛鄭煦溪的臉都被你氣綠了,”白夕瑤想到剛剛鄭煦溪的表情,真是又有意思又好笑,“萬一她又想把我推下樓去怎麽辦,你這可是在害我啊,老公。”
“不可能了。”墨遠深一想到有人要從她身邊把白夕瑤弄消失,他的心仿佛被提起一般,“誰都別想再傷害你了。”
“你就真對那個資料不感興趣?”
“嗯……怎麽說呢……”墨遠深想了想,“說沒興趣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想了想,最壞就是那份資料告訴我你是個壞女人,那又怎麽樣呢,不管是好的白夕瑤,還是壞的白夕瑤,我都會很喜歡啊……如果我真的看了那份資料,最壞最壞的結果就是跟你發一頓脾氣,離婚,把你從我身邊趕走,可是……我真的沒法想象你從我身邊離開的樣子誒,我想不下去了,所以我就懶得看了。”
白夕瑤被墨遠深這冷靜又溫柔的分析感動的直勾勾地看著墨遠深,看的墨遠深都沒辦法好好開車了。
“你能不能正常點,白夕瑤。”
“墨遠深,你真是個好老公。”白夕瑤感動的淚水已經盛滿了眼眶。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墨遠深驕傲地轉過頭衝白夕瑤笑了笑,“愛你哦,墨太太。”
市中心新開業的“Hour”餐廳。
“您好,請問幾位?”
白夕瑤看了一眼身邊的墨遠深,說道:“兩位,墨太太預訂。”
墨遠深聽見白夕瑤的回答,心裏如同放煙花一般開心。
白夕瑤說的預訂,沒想到是把整個餐廳都包場了。
剛坐下不久,服務員就把前菜上了。
“其實我知道你喜歡吃的不是這道鵝肝醬,但是我聽說這家餐廳這道魚子醬的口味不錯……”白夕瑤怕墨遠深生氣,小心翼翼地指著魚子醬,“不過你放心,接下來的幾道都是你喜歡的菜。”
“白夕瑤。”墨遠深見白夕瑤這個樣子,實在不是很習慣,“你幹嘛呢,什麽叫我喜歡的菜我不喜歡的?你安排的,我都喜歡。”
“……”
墨遠深嚐了嚐這道魚子醬,其實光第一口就能嚐出來是非常高級的那種魚子醬,不知道為什麽,墨遠深突然覺得白夕瑤現在有點不正常。
就在這時,餐廳的燈突然被關了。
墨遠深剛想問發生什麽了的時候,墨遠深的三個孩子突然就推著蛋糕車過來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三個孩子唱著生日歌,墨遠深哪有遭遇過這樣的驚喜,懵了好久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二十九歲的生日。
“生日快樂啊,墨遠深。”白夕瑤從包裏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這個是白小年去H國買的一個地塊,就當你的生日禮物了……從此你在H國也有自己的物業了。”
白夕瑤把不動產的證書推給墨遠深:“禮物是孩子準備的,餐廳和蛋糕是我訂的,驚喜是他們要安排的,你要感動抱他們吧。”
墨遠深實在沒想到,自己從白夕瑤走後就很少過生日了,之前白夢月倒是每年都有祝福他,但是祝福自己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心裏那個人,所以即便再感謝,也記不住。
今天是六年以來第一次過生日。
“老爹,為了給你過生日,我真是趕了一夜的飛機。”
白小天戴著口罩:“老爹,昨晚做這個蛋糕,回家太晚了,我感冒的。”
白小周從自己電腦包裏破天荒地拿出了一瓶酒:“這是三十年前的茅台,我不懂送你什麽好,我聽班上的同學說,他們爸爸喜歡這個,所以我也買了。”
“不管怎麽樣,爸爸都很喜歡。”墨遠深接過白小周送過來的酒,一邊看一邊說,“哇,這一版的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搜集到,謝謝小周,爸爸喜歡你的禮物。”
人真正長大是在什麽瞬間?
親人去世離開?還是為人父的那一天?
墨遠深覺得,自己突然就在這一瞬間長大了,當他看見自己的孩子給自己送驚喜的那一瞬間,蛋糕的火光印照他們的稚嫩的臉,他突然覺得,自己要變得更加強大,可以保護他們了,才真正屬於有責任的爸爸那一類。
“不會吧,老板,你真的以為你過生日隻有一家人吧?我也是你的家人啊!”仲若璽和徐芝芝兩個人不知道從哪兒也出現在了餐廳,仲若璽遞給墨遠深一個禮物盒,“芝芝給你挑的生日禮物。”
“雖然是我挑的,但是我問過夕瑤了,你一定喜歡的。”徐芝芝笑了笑,“謝謝你這麽多年對我老公的照顧!後天我們領證,趕緊給我們一點新人祝福。”
“我們給祝福算什麽啊,小年小周小天,趕緊去摸摸你們幹媽的肚子!”墨遠深這個耍滑頭的。
“啊?”徐芝芝沒反應過來,三個寶貝馬上就跑到徐芝芝麵前,一人摸了一下幹媽的肚子。
“仲若璽,這三個帥哥吃我豆腐你都不帶保護我一下子的?”徐芝芝撅起了小嘴,似乎對剛剛仲若璽的表現十分不滿。
“我也想要……三胞胎。”仲若璽彎下腰,輕輕地在徐芝芝的耳邊說。
“……”徐芝芝唰地一下臉就紅了,“我……你羞不羞啊。”
“要不要生三胞胎啊,仲?”墨遠深看著仲若璽,手掌拍在仲若璽的肩上,一副交付使命的模樣,“兄弟,你老板這麽猛,估計你沒辦法超越了。”
“老板,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水出於冰而勝於冰?”仲若璽衝墨遠深挑了挑眉毛,“三胞胎沒什麽難度,我要生四個。”
白夕瑤喝了一口水,差點沒被仲若璽這句話嗆死。
“那辛苦你了哦,徐芝芝,要不要給你放幾天假?”夕瑤用一副曖.昧地眼神看著徐芝芝,“看來你們小兩口那日子還過得不錯。”
“哇,我這幾天都要累死了,仲若璽他還……”
“這裏還有小朋友。”白夕瑤捂住了徐芝芝的嘴巴,“這種事以後就我們四個的時候再單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