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想要?”錄音裏的男人語氣是莫名其妙,“沒想到……徐芝芝,你的浴望這麽強烈。”

接著,錄音裏傳出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你會不會伺候?”

“……我……我是第一次。”

“要不要我教你……”

“我要……”

“那,你記得別告我強.殲……”

錄音還要繼續再放,沒想到徐芝芝卻一把從警察的手裏搶過,被打斷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用力把錄音筆彎成了兩半。

警察也許從沒遇見過這樣的狀況,忍住心裏的笑,“這位小姐,你是來賣萌的嗎?”

見徐芝芝臉紅著不說話,警察嚴肅地說:“我必須告你騷擾民警,根據規定你會被拘留。拘留時間是……”

這都是什麽玩意兒!?

她早就應該知道,那個男人會那麽好心的給她“證據”,就是因為這個“證據”是證明那個服務生不是強.殲.犯!

都怪自己!太相信別人的話了!不,那個人怎麽可能是人?一定是禽獸!

酒真的有那麽可怕嗎?她完全可以懷疑那家咖啡店的酒裏摻雜著不該加的東西!

徐芝芝試圖解釋道:“警察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這個錄音一定不是真實的!”

“拘留時間是三到五天,看你這麽可愛……我就給你關個三天吧。”警察在電腦上手速飛快地打著字,打印出了一張告訴狀,遞到徐芝芝麵前,“簽字吧,這三天我們包吃包住。”

“警察叔叔!我媽是……”

“你爸是李剛也沒有用!”警察白了一眼臉紅得不行的徐芝芝,指了指旁邊的電話,“你可以叫人來保釋你,實際上,是你強報了錄音中的男人,你清楚嗎?”

徐芝芝看著已經開始忙別的事的警察,偷偷地瞪了他一眼。

這要是在淺海,徐芝芝非得讓這個臭警察知道自己是誰!可是,強龍也壓不過地頭蛇啊。當下隻有找人保釋她要緊。

可是……

想想那張被自己彎成兩半的卡,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

在腦海裏搜尋了一萬遍,才想起白夕瑤的電話。

“芝芝,你真是要急死我啊你,你在哪裏?”白夕瑤一接到徐芝芝的電話,興奮的不得了。

“我在警察局。”

“警察局?”白夕瑤吃驚地瞪大了眼,“你在那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等白夕瑤一到警局,看見忍俊不禁的值班民警,又看了一眼麵露緋色的徐芝芝,一頭霧水:“芝芝,到底發生了什麽?”

徐芝芝痛心疾首地扶著額頭,“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出了警局再說。”

待一切手續辦理完畢,徐芝芝風風火火地拉著白夕瑤就去攔出租車。

“芝芝!”白夕瑤對這個似乎喪失理智的徐芝芝很是不滿,甩開手在街上瞪著她,“你先跟我說到底怎麽一回事,你和南狄發生什麽了?”

“現在已經不是他出軌了,現在是我‘被出軌’了!你先跟我去找罪魁禍首!”徐芝芝感覺自己三言兩語不能複述清楚,隻好先給白夕瑤下了一個定心丸,“跆拳道冠軍,是時候展現你真正的技術了!到了那裏,我們再慢慢談!”

出租車在“初見”咖啡館門口停了下來。

這下的徐芝芝才看清楚,這家咖啡館的名字竟然還有自己名字。想到早上那張看起來似乎無害的臉,心頭的火燃燒得更加旺了。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扔給司機一張毛爺爺後,立馬拉著白夕瑤下了車。

白夕瑤怎麽也沒有想到,徐芝芝火急火燎地拉著自己來這裏,和南狄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竟然是要拉自己來喝咖啡!

“服務員!”

徐芝芝似乎已經忘了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剛一坐下就嚷嚷。

幸好時間並不是周末,來這裏喝咖啡的人並不多。

一位女服務員抱著目錄朝兩個人走過來,“您好,請問二位需要喝些什麽?”

“我找人!”徐芝芝的聲音很大。

女服務員似乎對有女人找自己老板的事情很是司空見慣,輕車熟路地說:“小姐,對不起,我們店裏今天並沒有任何邀約之請。”

“你們老板呢,喊他出來!”徐芝芝對女服務員官方的回答很不滿意,用力地把免費的水杯往桌子上一摔,有幾滴水濺出來。

徐芝芝這宛若小市民的動作,著實令一旁的白夕瑤看起來心驚肉跳。

這家店的老板到底怎麽惹上徐芝芝這個大小姐了,竟然可以令一向沉穩的她做出這樣有悖於自己原則的事情來?

“小姐,我們這裏是上流會所,注意您的態度。”女服務員開始不高興了。誰讓她就是“初見”咖啡廳的服務員?隻有“初見”咖啡廳的服務員才可以用這麽霸氣的口氣對客人說話——

因為他們有天下第一腹黑的老板——

“你怎麽才來?”禹天慕穿著服務員的工作服,手裏的托盤上放著兩杯果汁,臉上的笑容和陽光的外表看起來遠遠相反——

“流氓。”徐芝芝罵他。

禹天慕揮了揮手,示意女服務員可以離開了,轉過頭對徐芝芝粲然一笑:“你這是在汙蔑我,徐芝芝。”

說完,他把托盤上的兩杯果汁放在桌上,“請你的,算是賠罪。”

白夕瑤還在雲裏霧裏,剛要喝,就被徐芝芝叫住:“別喝,白夕瑤,要出事。”

禹天慕聽見徐芝芝這句話,笑容更是燦爛了:“出什麽事?”

徐芝芝在來的路上心裏打了一百遍的草稿,等她見到這個男人一定要質問他為什麽這樣對自己,誰給他的膽子讓他輕薄的她。可是,等自己一到他的麵前,似乎再強的氣場都已經被熄滅……

她隻好弱弱地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清楚!”

“我並不清楚。”禹天慕從口袋裏拿出抹布,擦幹徐芝芝麵前的水,“是你要求我上了你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於大小姐那麽幹淨,南狄沒有碰過你嗎?”

白夕瑤聽見這句話,嚇了一跳,剛喝下去的果汁就把她嗆得不輕——

“咳咳——這位先生,你可以好好的重複一遍,你剛剛說的是什麽嗎?”

“哦?徐芝芝沒有和你說嗎?”禹天慕看了一眼已經把頭低得不能再低的徐芝芝,從桌邊抽了那張紙巾給白夕瑤,“昨天晚上……我和她……”

“夕瑤!你別聽他胡說!”徐芝芝趕緊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