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南小姐對我們的私、生活很感興趣嗎?”

宋敬修對南初這些猜測有些不滿,眉間閃過不耐煩。

南初感受到耳垂處被溫熱的觸感包裹。

重力驀然一鬆,耳墜再次掉落在地毯上,發出輕微的聲音。

耳垂處早就變得通紅,纖長柔弱的脖子,細膩光滑的皮膚,白得發光。

宋敬修的眼眸一沉,欲望終於占據了理智的高地。

望著已經被補了妝的嘴唇微皺,似乎有一絲的嫌棄。

對於自己要吃口紅有些不滿。

南初也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得意地挑逗他。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淚痣。

麵容精致如妖孽,微挑的桃花眼上沾染了滿滿的欲望。

眼角下的淚痣被紅色的吻痕覆蓋。

畫麵靡麗而充滿情欲。

南初很滿意他這幅斯文敗類而又欲求不滿的模樣。

宋敬修神色不明地望著南初。

勾起她的下巴,咬住她那紅豔豔的嘴唇。

動作粗魯,南初猝不及防那柔軟的舌就直驅而入,掠奪著她的呼吸。

南初感覺到喘不上氣,窒息感撲麵而來。

唇齒間全是南初的梔子花香的味,她的每一個動作在他眼裏都帶著挑逗的色彩。

刺激著宋敬修每一寸感知。

她是他天然的催情素,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失控。

想到這,宋敬修的眼神一暗。

望著南初此時迷離的眼。

心中輕嘖,可惜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

他托住南初的腰,把人勾到自己身上,嚴絲合縫。

麵色依舊矜貴冷清。

急促的呼吸、緊繃的身體都昭示著他並不如臉上那樣平靜。

宋敬修把人抱起,兩人跌落在柔軟的**。

手不知不覺探向她的身後,拉鏈滑落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

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氛圍。

宋敬修今晚就沒有打算放過她,把今天噴湧的怒氣全數泄出。

撕掉了一貫冷靜淡定的麵具。

帶著怒氣的動作。

粗魯、肆無忌憚。

南初皺著眉,眼底泛著水光,控訴著他。

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無力抵抗,隻能發出嗚咽聲。

不斷地求饒,隻換來男人更加放肆的動作。

隻能隨著他的動作,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深淵。

宋敬修望著南初眼尾微紅,眼角的淚珠滾落,輕聲在她耳邊低語。

“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讓溫宴殊碰到,你就等著被我收拾吧。”

宋敬修的聲音冷凝。

想到酒會上兩人若無旁人的親密舉動。

宋敬修心中已經平息的怒氣再次上湧,占有欲不斷在作祟。

引來了一波又一波的**。

過了許久,屋內終於回歸平靜。

宋敬修望著南初乖巧地伏在他胸前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饜足。

他小心地把南初的挪到枕頭上,不經意間泄露出一絲溫柔寵溺。

掀開被子,觸及到被床單上沾染的紅色血跡,他定住了。

他把整個被子掀開。

南初修長勻稱的雙腿交疊,膝蓋處的傷口格外礙眼,滲出的血已經凝固。

宋敬修微皺眉,望著南初兩個膝蓋上的傷口,打量了一圈房間。

在桌麵上擺放著的藥。

他走過去,拿起藥,扭開蓋子,用棉簽沾上些。

蹲在床邊,輕柔地給南初的膝蓋傷口處塗上藥。

南初在睡夢中感受到疼痛,眉毛緊皺,輕聲嚶嚀。

宋敬修把動作放得更加輕,還用嘴輕輕地呼呼。

試圖減輕南初感受到的疼痛。

幫她擦完藥後,把被子輕輕蓋好,坐在飄台上,望著外麵漆黑的夜景。

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靜,他自從車禍醒來之後,總是有一種慌張感。

有時候會做夢,夢裏似乎有個人在等著他,每次都會夢醒,再也睡不著。

奇跡的是,每次隻要和這個所謂欺騙、要殺他的女人在一起,這種不踏實感總會消失殆盡。

宋敬修掐了掐鼻梁,望向**熟睡的人,整個人不自覺地變得柔軟。

每次這種時候,他總會強迫自己想起那段她命令殺手開車撞他的場景。

那場景清晰得過分,像魔咒一樣。

宋敬修把手上的煙吸完。

既然想不通,便一去沉淪吧。

躺到**,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南初的細腰,把人勾進懷裏。

南初也沒有抵抗他的觸碰。

非但沒有醒來,反而在他胸口處輕蹭,輕柔而親昵。

宋敬修盯著她幾秒,確定她不是裝睡,也閉上了眼睛。

翌日,海風掀起窗簾,陽光吞噬黑暗,房間裏變得光亮澄澈。

南初用手擋住了陽光直射眼睛,微微睜開眼。

望向床的另外一邊,另外一邊的**已經空無一人,連體溫也沒有。

他似乎已經離開很久了。

南初心裏有些失望。

坐起身來,被單在身上滑落,露出了身上紫紅紫紅的痕跡。

整個身體像被人拆卸了又重組了似的。

她想要落地清理一下,腳一落地,酸軟無力,整個人癱軟地落在地板上。

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

南初倏忽抬起頭,對上宋敬修狹長的桃花眼。

想到自己此時全身**,狼狽的模樣,有些羞惱。

下意識的擋住自己的身體。

腦海裏想起昨晚兩人纏綿、索、取的場景,臉頰紅暈泛起。

宋敬修垂落眼眸,眼神幽深地望著南初。

把手上的早餐放在桌麵上,一步步靠近南初。

俯下身,公主抱起她。

抱進浴室裏,把她放到浴缸裏,腳耷拉在浴缸的邊緣上,這樣傷口就不會沾到水了。

南初愣愣的望著他,自從他失憶後,就沒有這樣溫柔對過她。

“你...”

宋敬修輕抬眼瞼,把南初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南初對上他充滿欲望的雙眸。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低沉。

“洗好了叫我。”

說完就轉身關上浴室的門。

南初望向膝蓋的傷口處,顯然已經被人處理過了。

昨晚男人粗魯地把她翻來覆去,膝蓋不斷磨蹭,疼得她不斷求饒。

男人卻並沒有一絲憐惜,隻是瘋狂地發泄心中的怒火。

現在的宋敬修就像是良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