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逸望著眼前不施粉黛,明豔嫵媚的人。

仿佛這世間所有的日月精華全部都集中在這一個人身上,光芒萬丈,以至於他在第一眼看到她時。

就成了他這輩子最深的執念。

這場愛情,他以為,都是他單方麵的哀求。

但一個溺水的人,隻能牢牢地把出現在他昏暗、一團糟糕的世界裏唯一的光抓住。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但那又如何,他可以把自己全部都給她,隻要她留在他身邊。

心裏漲漲的,這種被人堅定選擇的感覺,讓他知道,原來這場愛情,他並不是單相思。

江時逸站起身,緩緩朝著病房外走去。

所謂的血肉至情的親人,眼神中有恐懼、譴責、厭惡...各種各樣的表情,卻沒有一個人是真的關心。

每一個人都恨不得在他身上榨取最後的一點利益。

在他還小的時候,他們任由心理扭曲的江文彬雇人殺他。

當他們發現他有著超高的經商頭腦時,不惜一切地手段,逼迫他回去江家。

江家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一個怪胎,但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事,隻要他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就可以留著他。

在他不如他們意時,逃避聯姻的時候,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屈服。

隻是他們想不到,他能成就江氏,也能摧毀。

江時逸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幽深的眼眸凝結冰霜,眼神掠過江家的所有人。

“這才是開始而已。”

緊接著,眼神落在剛才還一臉氣憤的江文年上,“江時楚,你會見到他的。”

說完把病房的門關上,完全隔絕了外麵的人。

保鏢們全部盡責的把人攔在門口,進不去分毫。

南初若有所思的看著江時逸,“你把江時楚抓了?”

江時逸隻是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薄涼的唇此時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給了點小教訓給他而已。”

而南初所不知道,所謂的小教訓,都要惡心死了。

江時逸想到江時楚此時應該也報複的差不多了,唇角的弧度更加大,眼底閃過幾分狠辣。

“也隻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罷了。”

這笑容怎麽看都覺得陰險,南初將疑將信地看著他。

而江時逸肯定不可能這麽簡單就放過江時楚了。

此時江時楚在自己的公寓**醒來了。

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屋子裏一片黑暗,他的手腳都被人捆著了。

忽然,他感受到自己全身**。

最可怕的時,他感受到有一雙手在他身上不斷的**。

“嗬,這公子哥兒細皮嫩肉的就是不同。”

這聲音才是讓他頭皮都發麻的。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滾,你知道我是誰嗎?”江時楚強撐著鎮定。

男人根本就無視他的話,湊到他的耳邊,甚至用舌頭輕碰他的耳朵,“我管你是誰,今天,你是我的。”

說完根本就不理會江時楚的反抗,直接上下其手,忽然那人好像想到什麽。

把燈全部打開,燈光的照亮,讓江時楚看到了眼前的男人,也是全身**,一身的肌肉,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如果對麵這個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江時楚可能會覺得很賞心悅目。

而他麵前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江時楚驚恐的望著眼前的人,“滾,快滾開!”一邊說一邊朝著後麵退,但是他被捆綁著手腳,根本動不了。

隻能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的侵占。

最讓他可恨的是,他居然有反應。

一遍又一遍,這讓江時楚想到那些被他強迫的小明星。

大概這就是報應。

等到江時楚以為結束了之後,房間居然又推門而入另外一個陌生人。

這一天,江時楚深刻的體會到了他以前強迫的那些人的心情了。

而這些南初都不知道。

南初因為隻是腿傷了隻需要,回家好好修養就好,隔日,江時逸就接了南初出院。

連著幾天,新聞上連著幾天都在報道江氏集團財政出現了問題,很快就傳出了破產的傳聞。

南初望著今天新聞上又爆出,江家老爺子因為心髒病爆發入院的新聞。

她關閉了電視,這幾天江時逸都在忙著公司的事情,他本來想要把南初接去公司。

隻是南初拒絕了,現在她的腳也好了很多,也能自由走動了。

看了看時間,正是中午的時間,南初給陸臨風打電話,讓他不要點江時逸的飯菜。

她今天一早讓阿姨教她煲湯,她想要給個驚喜給江時逸。

南初想想就覺得高興,還給自己打扮了一番。

“大小姐,你好了嗎?”時笙幽怨的聲音在客廳了傳到了房間裏。

今天時笙約了南初去靳琛錄製新專輯的場地,因為靳琛的這首歌是為了她做的,這個MV女主肯定讓她來做最好了。

“快了,”南初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就下樓了。

時笙因為擔心南初的腿還沒完全好,所以就她主動要求開車。

把南初送到恒太的樓下。

“我給你一個小時,你可別和你老公磨蹭太久了。”時笙幽怨的眼神望著南初,

南初莞爾一笑,“行了,我送了飯給他就走,行吧。”

她一邊走,一邊想象著江時逸見到他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上勾。

直接坐上總裁專屬的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

因為現在是午休時間,總裁辦裏的人也不多。

而陸臨風臨時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走開了一下,因而南初來到也沒有人來接待她。

南初也沒想要人接待自己,熟門熟路的推開江時逸的辦公室。

而裏麵的場景,讓南初的心一顫。

手上的老雞燉湯,摔落在地上,濺出一灘油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