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是個聰明之人!我找先生來,自然不是為了隻讓先生填山河地勢。”
“而是……給司徒先生一個展現抱負的機會!”李顯說得斬釘截鐵。
一聽到此,司徒昭麵色微微一凝:“哦?給我一個施展抱負的機會?不知道金先生有多大的能力?”
李顯笑了笑:“實不相瞞,司徒先生,我的願望是將大乾建設得固若金湯,國富民強!”
“這樣的抱負跟理想,我想隻有司徒先生可助我!”李顯說話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當聽到這裏的時候,司徒昭麵色微微一變:“金三爺,金取高貴之意,而當今陛下行三,能當得起金三爺,又有如此氣度之人,隻怕是,您就是當今陛下無疑了!”
司徒昭此話一出,常喜跟南宮燕麵色微微一變,其實李顯也壓根就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
“司徒先生猜得不錯,朕有重用司徒先生的意思,希望司徒先生不要拒絕。”李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司徒昭沉思片刻,倒是表現得不慌不亂,這一看就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陛下,我司徒昭並非俗人。”
“實不相瞞,在下周遊列國,不知道有多少國君都要留在下,可都沒有能打動得了我的。”
“陛下說過的話,他們同樣說過。”司徒昭開口說道。
“那如果朕告訴你,朕要在這一片土地上蓋起高樓大廈,通上電燈電話……”李顯說著,開始在之上設計著他的宏偉藍圖。
在常喜和南宮燕看來,李顯似乎又犯了腦疾開始說胡話,但相反的是,司徒昭卻聽得十分入迷……
等李顯講完的時候,司徒昭都在怔怔出神。
“怎麽樣?朕這個宏偉藍圖如何?能不能值得司徒先生出山?”李顯看著他問道。
“我從來都沒聽過這麽瘋狂的計劃,如果都能實現,那得是一幅什麽樣的場景?真是不敢想象!”
“陛下有什麽吩咐的,司徒昭定當盡心盡力!”這一次,司徒昭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李顯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站在一邊的常喜和南宮燕卻是根本就無法理解。
八位王爺重金邀請司徒昭,他都不願意出山,更有其他列國高官俸祿相許,甚至是大好前途相送。
他都未曾答應,而今日,李顯用一通他們所有人都聽不懂的天方夜譚,反而打動了司徒昭。
李顯想了想:“我的宏偉藍圖要想實現需要的銀兩不計其數,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搞錢!”
李顯說完,司徒昭也同樣點了點頭,現在的大乾已經被完全掏空了,甚至連官員俸祿都發不起了。
何談其他?
司徒昭沉默片刻開口道:“不知陛下……想從什麽開始?”
“鹽!”李顯想都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
司徒昭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在地形圖上伸手指了指:“現在距離我大乾皇宮西南方向,也就是這個位置,有大量的露天岩鹽。”
“如果要破局,隻有這一招!我昨天晚上就已經整理出來了!隻需要給我招募一批勞工,我便能幫助陛下往京都源源不斷地送岩鹽。”
其實,李顯就等他這句話呢。
不過,他剛說完,卻見到常喜皺起了眉頭:“陛下,您真要開采岩鹽?可這岩鹽在咱們大乾來說是有毒的!”
“這可萬萬使不得!”
常喜說完,李顯一副胸有成竹地繼續開口說道:“在你們來說,這岩鹽的確是有毒的,但是經過我的手之後,不僅沒毒,反而還能成為美味佳肴。”
“可以製作出比海鹽的品質要高十倍不止的精鹽!隻要司徒先生幫我把控好,鹽的價格便可以降到最低!”
“至於是好是壞,到時候高下立判!”
李顯明白,現如今知道岩鹽礦也知道如何開采的,就隻有司徒昭能完成。
兩個人,一直都在商量關於打破鹽價局勢的問題。
而此時,宮內,文玉派人親自到景陽宮去找李顯。
不過,都被香妃給擋在了門外……
此時,文玉的住處,麵色十分凝重:“你們確定陛下一直都沒出過景陽宮的大門?”
“回娘娘,奴婢一直都在暗處守著,的確是沒有見到陛下離開,而且剛才進去,奴婢看到陛下的龍袍就放在香妃娘娘鳳榻上。”
“裏麵的下人傳言說……陛下正在跟香妃娘娘纏綿……”
文玉冷哼一聲:“哼,我還以為這契爾丹族人多麽傲慢呢,還不是首封之後變成了狐狸精!”
“真是千防萬防,沒防住這個被拋棄的!等本宮騰出手來在好好收拾她!”
“行了,你下去吧!”
半個時辰之後,文府,文衡神情嚴肅認真。
過來一個人在他的說了些什麽,對他來說,成敗就在今晚,外麵的謠傳已經讓他人忍無可忍。
其實對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心理崩潰,可能一個人傳無所謂,可如果整個京都的人都在傳這個事情的話。
就算心理再強大的人,恐怕也沒辦法承受得住。
夜色降臨,三更天,月黑風高,文府裏,一群黑衣人身上都帶著家夥,悄悄順著文府出去,直奔八坪山。
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每座墳頭下方的金銀珠寶。
現在看起來,每一個人都十分的幹淨利落,他們快速地移開墓碑,下麵全部都是金燦燦的黃金跟白銀……
一箱又一箱的金銀珠寶被他們從下麵挖了出來,每一個人都緊張有序的進行著。
除了這些金銀珠寶之外,還有一箱放著的,是賬目。
總之就是應有盡有,幾乎全部都在裏麵了。
此時,站在人群當中的文衡不斷地指揮著現場所有人:“快點!抓緊時間,天亮之前,一定要把所有東西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然後把這裏恢複到原來的樣子,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所有人,都趁著月黑風高摸黑進行,分工十分明確,忙碌緊張地進行著。
尤其是文衡,現在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就害怕出了任何閃失,今天,他算是把文家所有的氣運都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