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初呢?”
怎麽會這樣,許槿初到底去哪裏了?
馮婉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焦急,她難以置信地凝視著**那個獨自一人坐著的男子,他的目光冷冽而陰沉,如同寒冬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栗。
馮婉婷急切地轉向那個被稱為龍哥的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不安:“龍哥,許槿初呢?我不是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她送到你**了嗎?怎麽現在人卻不見了?”
龍哥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馮婉婷心中一陣慌亂,她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卻發現被子裏空空如也,哪裏還有許槿初的身影。
馮婉婷的心猛地一沉,她急忙跑到窗邊,用力掀開那滿是灰塵和舊漬的窗簾,窗外的夜色深沉而寂靜,依然沒有看到許槿初的蹤跡。
“怎麽會沒有呢?”馮婉婷焦急地喃喃自語,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明明已經把許槿初送到了這裏,怎麽現在卻不見了呢?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而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房間裏響起:“你是在找我嗎?”
馮婉婷猛地轉身,隻見許槿初正站在門口,她的臉色蒼白而冷漠,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的光芒。
馮婉婷一下子愣住了,她怎麽也沒想到許槿初會出現在這裏。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馮婉婷結結巴巴地問道,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許槿初的身影顯得尤為冷清。她淡淡地瞥了一眼馮婉婷,那雙冷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與疏離,卻並未開口說出一句話。
她微微轉身,步伐堅定地走向不遠處的賀晏舟。
“你還好嗎?”
他的目光一直緊鎖在許槿初的身上,看著她一步步走近。
當他看到她那清冷的麵容和堅定的步伐時,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些許。
他上下打量著許槿初,確認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仿佛懸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你還好嗎?”賀晏舟輕聲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關切。
許槿初抬頭看了他一眼,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微微點頭,淡淡地說道:“我沒事。”
賀晏舟聽到她的回答,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許槿初是個堅強獨立的女子,即使麵對再大的困難也能挺過去。
但是看到她剛才那冷漠的表情,他還是忍不住擔心她會受傷。
“那就好。”賀晏舟輕輕笑了笑。
“龍哥怎麽回事?”
馮婉婷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麵的龍哥,可龍哥那雙冷漠而堅定的眼神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凜冽刺骨,讓馮婉婷的心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陣莫名的寒意。
她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場簡單的交易,卻沒想到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突然,她的思緒被一聲低沉的噪音打斷,隻見龍哥正緩緩地站起身來,他身形魁梧,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他一步一步走向馮婉婷,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頭,讓她感到越來越壓抑。
馮婉婷本能地想要後退,但龍哥卻像是一頭獵豹,緊緊地盯著她,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他的氣場太過駭人,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牢牢地束縛在原地,讓她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龍哥突然伸出手,一把鉗住了馮婉婷的下巴,用力將她扯到自己麵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嘲諷,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馮婉婷,你玩兒我玩兒得很開心,是不是?”龍哥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中傳出的聲音,讓馮婉婷感到一陣恐懼。
馮婉婷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魂飛魄散,她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龍哥卻像是一座鐵塔,無論她怎麽掙紮都無法撼動分毫。
“龍哥,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馮婉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隻能寄希望於龍哥的仁慈。
然而,龍哥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馮婉婷的呼喊充耳不聞。他的眼神冷若冰霜,緊緊地盯著她,憤怒與嘲諷在眼中交織,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
他用力地捏住了馮婉婷的下巴,那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馮婉婷的呼吸瞬間變得困難,她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龍哥的手勁越來越重,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捏碎一般,讓她無法掙脫。
“解釋?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龍哥的聲音冰冷而憤怒,每一個字都像是尖刀一般刺入馮婉婷的心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馮婉婷的心中充滿了悔恨與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龍哥的信任。
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卻沒想到最後會落得如此下場。
早知道如此,她就應該一棒子打死那個許槿初,而不是讓他有機會反咬一口。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許槿初的目光如冰刃般清冷而堅定,從馮婉婷那張因驚恐而扭曲的臉上輕輕劃過,最終定格在了龍哥身上。
她的麵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沉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仿佛在權衡著什麽。
許槿初深吸一口氣,語調平穩而有力地說道:“龍哥,你們之間的恩怨情仇,我們夫妻二人並不想插手。我隻希望你能遵守剛剛對我的承諾,將我愛人安全送回淮西城。”
馮婉婷聽到這裏,心中一陣慌亂。她原本以為可以借龍哥之手對付許槿初,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她急忙開口辯解道:“龍哥,你別聽她胡說!我們才是一夥的,她才是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她在利用你!”
然而,龍哥卻仿佛沒有聽到馮婉婷的呼喊。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許槿初身上,似乎在尋找著什麽答案。許槿初也不急不躁,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會斷裂。
馮婉婷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主動權。她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龍哥的憤怒和嘲諷,心中充滿了悔恨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