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不說就是了,若純何須如此緊張,弄的好想我會將你們的秘密給說出去一樣,放心好了,我江子白還不是那等嘴淺之人。”

麵對若純的不相信,江子白隻是一陣歎息,自己長得這麽大的英俊,為何不相信自己,自己又不是那猥瑣摸樣,真的是想不明白啊不明白啊!

“多謝江公子守口如瓶!”說著不知道那若純撒了什麽東西,江子白和排骨竟然摔了下去,若純輕笑,排骨直接是四腳朝天:“老大,救我,好難受,咦,我可以說話了哎!”

江子白閉著眼睛不願意睜開自己的雙眼,什麽時候他江家大少也有這麽悲慘的時候?就算是不願意相信,可是這就是事實,他親愛的屁股和大地親吻了。

而若純卻是笑的更開心了‘咯咯’的笑聲,讓人停了心癢癢的,江子白本想自己大度一些別跟小女孩計較,卻就聽見了那排骨哎呦喂的聲音,頓時蒼涼萬份。

“嗬嗬~江公子這是怎麽了?怎麽坐在地上了呢?快寫起來吧,若是被閑人看去了,就要說是小女子若純欺負江公子了,小女子可是擔待不起呢,江公子說呢?”

秉承著不欺負白不欺負的原則,若純可是把這功夫鍛煉到極致了,江子白看著那素淨清純的一張臉,那髒話卻就這麽活生生的自己咽了下去,他是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而排骨已經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麵的黃土,頓時塵土飛揚,排骨還不忘記憨憨的笑著朝著江子白伸出自己胖胖呼呼的厚手掌:“嘿嘿,老大我拉你起來!”

江子白一把將那排骨的手給打了回去:“若純,本少爺可沒怎麽招你吧,你為何這般的討厭本少?還是說你是嫉妒本少愛著你家主子不成?”

站起來不顧身上的黃土,走到若純的身邊,若純嫌棄的往後一退:“江公子還是少惡心若純了,當心若純一個不舒服,再撒了什麽東西可就不隻是江公子站不穩了!”

“你……!”他怎麽從來都沒有發現,這看起來好惹的若純卻是還不如那白露好惹?江子白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若純卻是根本就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毛。

似乎是在囂張地說,你怎麽還不走啊,難道還真的等著本姑娘對你下很受不成?看著這種不屑的目光,江子白一陣氣結,真的是什麽樣的主子什麽樣的跟隨者。

不僅僅是那隕墨油鹽不進,就連這若純也是這般的一點都不含糊,弄得江子白的腦袋都快成為漿糊了,而那若純卻是一臉的嘲諷,看得人心跳加速臉紅如潮。

“我什麽我?若純做錯什麽了嗎?竟然惹得江公子這般的不喜,不如江公子說出來如何,好讓若純知道自己哪裏錯了才行啊!”若純嘟著那小巧紅潤的唇看著江子白。

就好像是那懵懂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弄得家長不開心了一樣,正在呆萌可愛的問著自己的家人,自己究竟是什麽地方做錯了,自己是可以改的哦!

弄得江子白扶眉,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了,看著一旁正在看著他們的排骨,頓時感覺四肢無力,這究竟是什麽世道啊,怎麽如此的不公平啊?

為什麽女子都是這般的口若懸河,心靈手巧,伶牙俐齒。偏偏每一個都是讓你無法言語的美人,說不得,罵不得,嚷不得,真的是讓人嚴把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若純自是沒錯,是本少錯了,本少……若純那,你還不回去嗎?你家主子應當急了吧!”江子白抹汗,本來想要轉身離去,卻發現那不是君子所為,卻忘記自己根本就不是君子。

“不會的,有彩蝶陪伴主子呐,江公子這麽著急的讓若純離開,可是在背後罵若純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要讓若純知曉呢?可是什麽紅顏知己?”

看到這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反駁的江子白,若純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吻,竟然可以將那花言巧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江子白說成這個樣子,真的是長了本事了。

“嗬……嗬……怎麽可能呢?若純這般的……好……本少如何會罵若純呢!本少那般的鍾情小墨兒,怎會有什麽紅顏的存在呢,若純真是愛說笑。”

說道那個‘好’字的時候,江子白雖然是在笑著但是那惡毒的眼神已經可以分分秒將若純淩遲,更是咬牙切齒,看的若純都想要笑出來了。

“嘖嘖,咱們江大少爺要是沒有三五個紅顏知己,那我鬼舞還真的要懷疑,江大少爺是不是某個地方出了點問題呢!”驟然出現的聲音讓人為之一震,驚訝過後是釋然。

而若純更是憋著笑,行了個簡單的基本禮:“若純參見王爺,見過鬼舞小姐,給王爺、小姐請安!”眼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江子白,卻發現他的臉色已經可以媲美鍋底灰了!

“免禮,王妃醒了嗎?”蕭楚天隻是淡淡的掠過那臉色發黑的江子白,並沒有在意,但是那瞬間掠過的光線卻還是讓江子白打了一個寒戰,足以證明蕭楚天對他的態度。

“回王爺,王妃已經醒了,並且有尋王爺。”若純嫣然回答,更是讓那江子白的臉色成功便白,這算是差別待遇嗎?現在這個麽乖巧,麵對自己的時候就那麽的惡魔。

得到回答,蕭楚天似乎很滿一般,點頭便朝著那蒙古包中走去,腳步輕盈,似乎是有什麽改變了他沉重的心情一樣。

“江大少爺怎麽都不說話了?莫非是被人給氣著了不成?給鬼舞講講,鬼舞定會給江大少爺評評理,若純說我說的對不對啊?”鬼舞十分無辜地說到,就好像是他什麽都沒看出來一樣,而若純也是點頭符合:“就是阿,江公子不如一吐為快可好?”

江子白閉眼,自己究竟是一吐而快,還是最終氣悶而死?這兩個女人玩雙簧嗎?真當自己是那麽好欺負了不成?可是當看到他們的時候,所有的勇氣付諸東水。

有些時候麵對美女的時候真的是很難講出真心話。弱弱的說了句:“本少有些乏了,可否先行告退?”看到自己老大這個樣子,排骨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

似乎是不想要忘記這一刻,有似乎是不可能會出現的一幕一樣,弄的排骨嘿嘿的直樂,江子白狠狠的剜了一眼嘎嘎的笑著的排骨,恨不得給他一拳頭。

自己老大被人前後夾擊他倒是好,笑得挺歡的。

“哦!若純懂了,定是江公子不喜若純和鬼舞姐姐,想要去尋花問柳,不知江公子最中意的是誰家的小娘子還是誰家的千金呢?不知何時娶回家呢?”

若純那嬌笑的模樣真的是讓人心神**漾,就連鬼舞都是被隕墨的這一席話弄得哈哈大笑,真是沒想到那麽一臉幹淨處處散發著純潔的女孩說起話來嗆死人都不足為題。

“瞧瞧你們兩個,還真的是給你們頂顏色就開染坊呢!若純,年紀輕輕,年輕貌美,清純宛若是那枝頭梔子花,清香怡人,卻是這般的咄咄逼人,讓本少出糗,你可知錯?鬼舞,剛剛成年,貌若天仙,宛若是那綻放的牡丹,優雅美麗,卻是這般的不知下線,你可知錯?”

江子白咬了咬牙不喘氣不斷聲的說出這一段話,卻是讚美多過不滿,沒能讓若純和鬼舞知錯,倒是讓他們笑了起來,江子白歎息,看來自己還是要秉承好男不和女鬥的聖言。

趁著他們兩個還沒有笑夠,便拉著排骨離開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若純勾了勾唇,小樣,也不看看姐姐是誰還說呢,小心將你那舌頭給咬下來,可真的是丟死人了呢!

帳中。

隕墨瞧著那緩緩走進來的蕭楚天,隻是輕輕的勾了勾唇,但是還是被那人給瞧見了,走過去坎肩那空****的玉碗和隕墨那鼓起來的小肚子,不免嗤笑。

“吃這麽多也不怕吃成一頭豬?本王可不像隻養一隻豬!”蕭楚天坐在隕墨身側,彩蝶瞧著蕭楚天和隕墨,便自己退了下去,縱然不想,但是卻也不是那不知趣的人。

“你才是豬呢,本姑娘吃不胖不可以嗎!哼。”一想起昨天夜裏,蕭楚天丟下自己出去,隕墨心中便多少有些芥蒂,雖然知道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但是卻仍舊不願意無所謂。

瞧著隕墨撅著小嘴的樣子,蕭楚天便有一種錯覺,自己正在麵對的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喜歡撒嬌的小女孩,投入他的懷抱,不需要任何人的教導,主動尋求自己的寵溺。

縱然現實和想象有著一定的差距,但是沒有人規定過,想想也不可以的吧!“反正不管怎樣你都是豬,反正本王是無所謂。”蕭楚天十分無賴的說道,弄得隕墨翻白眼。

這是什麽人啊!這麽的囂張八大無理取鬧……隕墨瞧著自己用的詞,不免嗤笑,自己這是怎麽了,這算是什麽詞啊,簡直是浪費著偉大的文字遊戲嗎!

“王爺,妾身想要出去走走!”隕墨看著自己今天的裝扮,不喜不悲,不怨不艾,方若是那林間自由的鳥兒,隻是輕輕的鬆手,變灰飛到別人觸及不到的天空。

隻能遠遠的遙望,再也沒有了歸期。

“好,本王陪你。”兩個人相伴出去,引起了很大的躁動,而那偷笑的鬼舞和若純,見狀很乖巧的跟了上去,就連那小石頭也不知道是在哪裏裏蹦出來的。

小石頭的存在就好像是那開心果的存在一樣,正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一些好玩好笑的事情,懂得他們幾個人都是合不攏嘴,而蕭楚天雖然不是那麽的誇張。

但是卻也是勾著唇,讓人緊緊的盯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