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圖頁八十三
01 ——石質壁爐架裝飾的中央部分,原來保持在威斯敏斯特皇宮,後移至王座法庭的禮服間。
02 ——布裏斯托爾(Bristol)某舊屋內石雕,詹姆士一世時期。
03 ——赫爾福德郡古德裏奇宮(Goodrich Court)雕帶。亨利八世或伊麗莎白時期,佛蘭德工藝。
04 ——威爾特郡教堂長座椅上的裝飾。
05、07 ——約克郡伯頓·艾格尼絲莊園木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06 ——諾維奇(Norwich)附近宅邸的門廊木雕裝飾。
08 ——貝德福德郡佩文納姆(Pavenham)教堂長座椅木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09 ——布羅姆利老皇宮壁爐架木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10、15 ——威斯敏斯特修道院陵墓石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11—13 ——薩默塞特郡蒙塔丘特莊園(Montacute)木雕裝飾。
14 ——克魯莊園(Crewe Hall)石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16 ——劍橋三一學院大廳木雕裝飾。
插圖頁八十四
01 ——約克郡伯頓·艾格尼絲莊園石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02 ——肯辛頓荷蘭屋,樓梯彩繪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03 ——荷蘭屋木雕。
04 ——同上。
05 ——沃裏克郡阿斯頓莊園木雕,詹姆士一世時期。
06 ——古老長椅裝飾,伊麗莎白時期。
07 ——威斯敏斯特某陵墓石雕裝飾,伊麗莎白時期。
08、09 ——約克郡伯頓·艾格尼絲莊園石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10 ——恩菲爾德(Enfield)老皇宮木雕菱格圖案,伊麗莎白時期。
11 ——阿斯頓莊園木雕菱格圖案,詹姆士一世時期。
12、16 ——貝德福德郡佩文納姆教堂長座椅木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13、14 ——取自伯頓·艾格尼絲莊園老式沙龍,查爾斯二世。
15、24、26 ——柴郡克魯莊園石雕菱格圖案,詹姆士一世時期。
17 ——肯特小查爾頓屋(Little Charlton House)貝思丹大理石壁爐架裝飾。
18、20 ——位於主教門的保羅·品達爵士宅邸(Peter Paul Pindars’House)木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19、21 ——約克郡伯頓·艾格尼絲莊園木雕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22 ——櫥櫃裝飾圖案,詹姆士一世時期,法國工藝。
23 ——威斯敏斯特修道院陵墓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25 ——阿斯頓教堂陵墓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27 ——沃裏克郡阿斯頓莊園樓梯木雕,詹姆士一世後期。
28 ——海格特區克倫威爾莊園石膏吊頂圖案,查爾斯二世。
插圖頁八十五
01、15、18 ——約克郡伯頓·艾格尼絲莊園菱格圖案裝飾。
02 ——劍橋三一學院大廳木雕菱格圖案。
06、08 ——同上,詹姆士一世後期。
03 ——威斯敏斯特陵墓帷幔裝飾,伊麗莎白時期。
04 ——位於恩菲爾德一所老房子的木雕菱格裝飾,詹姆士一世時期。
05 ——托特納姆(Tottenham)教堂附近一所老房子的石膏菱格裝飾,伊麗莎白時期。
07 ——刺繡織錦作品,伊麗莎白時期。四分之一大小。來自於麥金萊(Mackinlay)先生的收藏。淺綠背景,淺黃、藍或綠色花紋,黃色絲線勾勒輪廓。
09 ——威斯敏斯特陵墓帷幔裝飾,伊麗莎白時期。
10 ——肯特諾爾地區織錦椅套圖案,詹姆士一世時期。
11 ——貼花刺繡。詹姆士一世時期或查爾斯一世時期。來自於麥金萊(Mackinlay)先生的收藏。深紅背景,黃絲線花紋並用黃絲線勾勒輪廓。
12、14、16、17 ——老肖像上的衣飾紋樣,伊麗莎白時期或詹姆士一世時期。
13 ——貼花刺繡。詹姆士一世時期或查爾斯一世時期。意大利藝術家作品。
在描述伊麗莎白時期裝飾藝術特征之前,我們有必要簡單追溯一下英國古典藝術如何複興發展,並在16世紀取代了晚期哥特風格。文藝複興最早來到英國是在1518年,那時亨利八世委派托裏賈諾(Torrigiano)來設計亨利七世的紀念碑,這個紀念碑至今仍矗立在威斯敏斯特教堂,是那個時代純意大利風格的代表作。後來托裏賈諾又設計了威斯敏斯特教堂裏士滿伯爵夫人紀念碑,也是相同的風格,隨後他便離開英國去了西班牙,然而在他身後留下了一批意大利人繼續為亨利八世效力,將文藝複興的種子在英國播撒開去。這些意大利人中間,有建築師與工程師吉羅拉莫·特雷維吉(Girolamo da Trevigi),畫家巴托羅梅奧·潘尼(Bartolomeo Penni)、安東尼·托托(Antony Toto,意大利原名安東尼奧·努齊亞托),以及著名的佛羅倫薩雕塑家貝尼代托·羅維薩諾(Benedetto da Rovezzano);可能我們還要加上帕多瓦約翰(John of Padua)的名字,盡管他要晚一些,但比其他人要得到更多重用,代表作是1549年設計的老薩默賽特宮。然而,推動英國藝術新風尚的,不純粹隻是來自意大利的影響;在國王禦用畫家中,我們還發現了來自荷蘭根特的傑拉德·霍內班德(Gerard Hornebande)或稱霍雷布特(Horebout),以及盧卡斯·科內利斯(Lucas Cornelis)、約翰·布朗(John Brown)和安德魯·賴特(Andrew Wright)這些名字。1524年,著名的漢斯·荷爾拜因(Hans Holbein)來到英國,他和帕多瓦約翰都是影響英國文藝複興的重要人物,他們一個融合了個人天分與德國背景,一個駕馭了地域特色與古典風格;早期威尼斯流派風格在他們手裏得以重新恢複,當然他們也進行了很大程度的革新。荷爾拜因於1554年去世,而帕多瓦約翰要活得更長久,他在1570年還設計了朗利特的貴族宅邸。在1553年愛德華六世的葬禮上,我們發現送葬隊伍的名單(《考古》第十二卷,1796年)中有上麵提到的安東尼·托托、畫家尼古拉斯·李紮德(Nicholas Lyzarde)和雕刻家尼古拉斯·莫德納(Nicholas Modena),其餘雕刻匠人則全部為英國人。而在後來的伊麗莎白統治時期,我們隻發現兩個意大利人的名字,一個是費德裏戈·祖切羅(Federigo Zucchero,有意思的是,他在佛羅倫薩親自操刀設計的宅邸深受英國風格的影響),另一個是手抄本畫家彼得洛·烏巴蒂尼(Pietro Ubaldini)。
而真正伊麗莎白風格的形成,則要歸功於大批的荷蘭藝術家,包括根特的盧卡斯·赫雷(Lucas de Heere)、豪達的科尼利厄斯·凱特爾(Cornelius Ketel)、布魯日的馬克·加勒德(Marc Garrard)以及哈勒姆的H. C.弗魯姆(H. C. Vroom)等荷蘭畫家。位於薩福克的博勒姆(Boreham)教堂中的薩塞克斯(Sussex)紀念碑由荷蘭人理查德·史蒂文斯(Richard Stevens)操刀;劍橋大學凱斯學院的謙卑、美德、榮譽、智慧4扇大門由克利夫斯的建築師西奧多·哈維斯(Theodore Haveus)主持建設,他還在1573年設計建造了凱斯博士紀念碑。除了這些藝術家,很多英國本土的藝術家也為伊麗莎白風格的形成做出了貢獻,最有名的包括建築家羅伯特·亞當斯和伯納德·亞當斯(Robert and Bernard Adams)、史密森家族(the Smithsons)、布拉德肖(Bradshaw)、哈裏森(Harrison)、霍爾特(Holte)、索普(Thorpe)、舒特(Shute,於1563年撰寫了英國首部建築學專著),以及金匠與珠寶匠希利亞德(Hilliard)和肖像畫家艾薩克·奧利弗(Isaac Oliver)。上述大部分藝術家都活躍於17世紀初,當時文藝複興風格由於亨利·沃頓(Henry Wooton)的《建築要素》[1]一書得到了更為廣泛的傳播。荷蘭人伯納德·揚森(Bernard Jansen) 和熱拉爾·克裏斯馬斯(Gerard Chrismas)設計了斯特蘭德大街上的諾森伯蘭宅邸(Northumberland House)正立麵,他們在詹姆士一世和查理一世時期深受歡迎。
標誌著伊麗莎白風格徹底衰落的事件,是1619年因戈·瓊斯(Inigo Jones)對白廳宮的重建,此時正值詹姆士一世統治接近尾聲。它是對伊麗莎白藝術風格的一次改頭換麵。在此之前,霍雷肖·帕拉維奇尼爵士(Horatio Pallavicini)在劍橋郡的小謝爾福德所建私宅(現已損毀)已經引入了16世紀的帕拉第奧風格;另外,盡管建築師兼雕刻家尼古拉斯·斯通(Nicholas Stone)和他的兒子試圖延續舊日伊麗莎白風格,尤其在莊嚴肅穆的陵墓紀念碑方麵,但終究迅速被更純粹而不花哨的意大利風格所取代。
從1519年托裏賈諾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造碑,到1619年因戈·瓊斯重建白廳宮,這百年之間的藝術作品都可被稱為伊麗莎白時期藝術。
在前文提到的藝術家名冊中,我們發現既有英國人,也有意大利人和荷蘭人。在第一階段亨利八世時期,占據主導的是意大利藝術家,我們把德國人荷爾拜因也歸為此列,因為他的金屬裝飾作品,例如為簡·西摩(Jane Seymour)設計的高腳酒杯,還有許是為國王設計的匕首與長劍,論其純粹與優雅宛如出自切裏尼之手。他為亨利八世家族在漢普頓宮所繪大型肖像畫中的阿拉伯式花紋,雖然帶有些許怪異與笨重,但仍舊是對16世紀意大利複興藝術的致敬;而他在1540年設計的聖詹姆士宮皇家禮拜堂的天頂,也充滿著威尼斯和曼圖亞風格。
由於英國與荷蘭在政治和宗教方麵的親近,英國在伊麗莎白時期湧現出許多荷蘭藝術家。盡管我們常常提起的隻是荷蘭畫家,但我們必須記住那個時代藝術門類之間是彼此相通的,畫家經常受聘來設計彩繪或雕刻的裝飾圖紙,甚至設計建築圖紙。他們在自己的畫作中也會摻雜一些裝飾設計,例如盧卡斯·赫雷所繪的瑪麗女皇肖像中帶嵌板的隔間就是幾何交織的圖案,上麵飾滿寶石葉飾。我們可以說,在伊麗莎白女王統治初期,信奉新教的窪地國家和德國對英國藝術產生了重要影響。[2]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海德堡(1556—1559)主體建成。說它對英國藝術產生了影響也不無可能,因為詹姆士一世的女兒伊麗莎白公主,作為波西米亞皇後,於17世紀初期在此地有個行宮。
在伊麗莎白統治後期和詹姆士一世統治時期,英國藝術家紛紛湧現,每位藝術家都在自己的領域大展拳腳,當然荷蘭人揚森和克裏斯馬斯也依舊在建築領域發光發熱。也正是在這一時期,出現了鮮明的英國本土流派。事實上,直到這個時期,英國人的名字才和他們的建築作品(包括其中的裝飾作品)一起為人所知,這些建築包括奧德利莊園(Audley End)、荷蘭屋以及沃蘭頓(Wollaton)、諾爾(Knowle)、伯利(Burleigh)諸莊園宅邸。
總之,亨利八世統治時期的那些藝術家的作品是純粹的意大利風格,不僅上文提到的例子反映了這一點,插圖頁八十三的圖1和圖3也給出了樣例。而在伊麗莎白統治時期的作品中,除了些許模仿意大利風格的蛛絲馬跡,基本上是完全采用了德國和荷蘭裝飾藝術家的風格。詹姆士一世時期延續了伊麗莎白時期風格,而且將它發揚光大,插圖頁八十四的圖5和11中所示的樣例,就來自於詹姆士一世統治後期所修建的阿斯頓莊園(Aston Hall)。但我們很難說這一時期的裝飾風格具有多少原創元素,它們不過是在模仿外國文藝複興風格的基礎上做了一些調整而已。早在15世紀末,意大利彩色玻璃裝飾和手抄本中已經出現開放式渦旋圖案了。朱裏奧·羅馬諾(Giulio Romano)的弟子朱裏奧·克洛維奧(Giulio Clovio, 1498—1578)所設計的優美裝飾邊框,在很大程度上展現了伊麗莎白風格中的渦旋、飾帶、釘頭和垂花元素;同樣的元素也見於喬凡尼·達·烏迪內(Giovanni da Udine, 1487—1564)設計的佛羅倫薩勞倫圖書館的彩色花窗;而塞利歐(Serlio)1515年在巴黎出版的建築學專著的卷首插圖上,這些元素則更為明顯。伊麗莎白裝飾藝術另一個主要特征是繁複而夢幻的交織飾帶,我們必須從德國的“小大師”和荷蘭雕塑家的眾多出色作品中去尋找它的源頭,特別是阿爾德弗(Aldegrever)、維吉利烏斯·索利斯(Virgilius Solis)、丹尼爾·霍夫(Daniel Hopfer)以及希奧多雷·德布裏,他們在16世紀給世人留下了為數眾多的雕刻裝飾。我們同樣不能忘記W. 迪特林(W. Dieterlin)在16世紀末所創作的**漾著濃鬱伊麗莎白風情的建築及其內部裝飾,據弗圖(Vertue)稱,克裏斯馬斯在設計諾森伯蘭宅邸正立麵時曾經借鑒過迪特林的設計。以上便是伊麗莎白裝飾藝術的主要源泉。我們需要注意的是,裝飾藝術應根據不同的主題和材質進行適當調整,而且在有些時候這種調整是必不可少的。意大利的大師們深諳此道,大多數時候隻在手抄本、版畫、金屬鑲嵌工藝品以及純粹的裝飾中滲入繪畫風格,避免將這種風格帶入立體雕塑與建築作品中;而英國藝術家則不然,他們將裝飾繪畫風格帶入所有的藝術分支,甚至將裝飾藝術家無拘無礙的想象力以雕刻的形式印刻到了建築之上。
關於伊麗莎白時期的裝飾元素,我們大致可以總結成:帶有卷邊的鏤空渦旋,圖案怪異,花紋繁複;交織飾帶,基本為流暢而富於變化的花紋,偶見幾何紋樣,如插圖頁八十三的圖12以及插圖頁八十四的圖26、27;繩結與釘頭飾帶;彎曲不相連的輪廓;垂花飾、水果飾與帷帳飾,綴有並不精細的人物造型;獸怪飾,點綴著大片流暢的枝葉裝飾,如插圖頁八十三的圖7,現在仍存在於約克郡伯頓·艾格尼絲(Burton Agnes)莊園畫廊的天頂;球狀與菱形狀的粗琢嵌板,嵌有葉飾或盾形紋章;怪誕的拱石與支撐托架隨處可見;無論石雕還是木雕,大都粗獷而風格濃烈。歐洲大陸最早期的文藝複興,尤其是在法國與西班牙,複興裝飾隻是對哥特建築做了一下修飾,而伊麗莎白時期裝飾則不然,它和它所裝飾的建築徹頭徹尾都是意大利風格(窗戶除外):建築元素層次鮮明,外牆帶有飛簷與欄杆,內牆飾以雕帶與簷板,屋頂是平頂或吊頂,甚至山形牆邊緣常常出現的凹凸輪廓線,都是模仿威尼斯早期文藝複興流派的設計。
與石雕作品相比,在木雕、紀念雕像人物的衣裙以及掛毯上出現的彩色菱格圖案,往往要設計得更為精確和純粹,色彩也更鮮明濃鬱。這些作品有很多是牆麵與家具中最常見的裝飾物,特別阿拉斯掛毯,它們大抵由佛蘭德斯的織機織就,也有一些是來自意大利,因為要到1619年英國才在莫特萊克(Mortlake)建起本地工廠。
插圖頁八十五的圖9、10、11和13最富意大利特征;圖13確實是意大利藝術家所作。圖12、14和16取自伊麗莎白時期與詹姆士一世時期的肖像畫作,也帶有濃鬱的意大利氣息,可能是出自荷蘭或意大利藝術家之手。圖1、4、5、15和18雖然有一些意大利元素,但帶有很大的原創性;而圖6和8則是很尋常的伊麗莎白風格了。有一件1515年的主教披肩是其中精品,金色底麵上飾有濃鬱流暢的紫色圖案,仍保留在愛仁蒙格公司(Ironmongers’Company);它與15世紀佛羅倫薩聖靈教堂(Santo Spirito)祭壇的彩色帷幔十分相似,可能產自意大利。
牛津的聖瑪麗教堂珍藏著一個講道壇的帷幔,金色底麵上飾有藍色花紋;德比郡的哈德威克莊園(Hardwicke Hall)也保存了一個精美的掛毯,底麵為黃色絲質,上麵裝點著緋紅和金色線條圖案。而此類作品中的佼佼者,當屬保存在賽德勒公司(Saddler’Company)的主教披肩[3],它製作於16世紀初期,緋紅絲絨背景上飾有金色圖案。上述作品以及插圖頁八十五中的樣例都主要依靠雙色實現效果,但其實大部分裝飾還是五顏六色的;然而與色彩相比,鍍金還是占據了主導地位——此種審美趣味可能來源於西班牙,當時新大陸發現了黃金,於是在查理五世和腓力二世統治時期,人們在裝飾上用起黃金來毫不吝嗇。現存於卡爾特修道院(Charterhouse)院長房間的壁爐架,是這種風格的最佳範例,其黑色大理石與精致的鍍金雕刻完美融合,呈現出流光溢彩的效果。
到了17世紀中期,伊麗莎白時期特有的裝飾風格已經消失殆盡,不無遺憾的是,我們再也見不到濃鬱、多變、如畫般美麗的伊麗莎白裝飾藝術。盡管它缺乏良好的指導原則,容易讓人紛亂,使人混淆,但我們不得不說,它讓我們領略到什麽是高貴與莊嚴之美。
[1] 據說在伊麗莎白時期,洛馬佐(Lomazzo)和德洛姆(De Lorme)的著作已有英譯版,但我未曾見過。
[2] 威斯敏斯特教堂中弗朗西斯·威爾爵士(詹姆士一世時期)紀念碑的設計,幾乎和布萊達大教堂(16世紀)裏那索的恩戈伯特紀念碑如出一轍。
[3] 見肖(Shaw)的精美著作《中世紀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