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基層鎮長 第三十二章(2)

“玉潔,咱們姐妹一場,我也不多說,你就說能不能幫花二的忙,能幫,我在省城等你信;反之,我就去找汪明和全踹,讓他們兩個想想辦法。把你的新手機號碼給我可以嗎?”

小蝶的話幹脆直接,不容玉潔有半點搪塞和狡辯。玉潔喝了口咖啡,以此鎮定情緒。小蝶這杆槍不鳴則已,一鳴突突個沒完,她這下撞到槍口上,進退兩難。進,她不知如何找丈夫說此事;退,等於把自己那些齷齪全盤抖出。她這時很後悔交下小蝶這個朋友,這女人太愛添事。她一急想到丈夫熱衷的事,丈夫當了多年太監,要是有根治下麵的特效藥,讓他喝尿吃屎都不在話下。雖說丈夫吃了點偏方,可那藥性太慢。想到這碼事,她一臉輕鬆地說,小蝶,你能弄到治療**的偏方嗎?

“你啥意思我沒明白,感情你丈夫是個**?”

“哪裏,花二的事不必直接找我丈夫,我可以找秘書辦,聽說那秘書陽性不足,到處討秘方呢。”

“不管誰來辦,事成就行。”

小蝶天生聰慧比別人腦袋多幾根筋,一眨眼一傳眉就來了計謀,不像玉潔除了會向男人撒嬌、除了會享受、除了會在大街上擺譜露點高傲,其他為人處事整個一呆唐僧,基本上是人說啥她信啥,對小蝶腦筋急轉彎的謊話她深信不疑。為事情快成,小蝶開始胡編亂造:

“那玩意我手裏現成的,公龜殼五個、鹿鞭五個、靈芝五個、雪蓮花五朵,全部碾成粉麵,放到鍋裏炒,炒黃為止,加上牛屎做藥引,喝下三十副,再落架的男人也成了精。你記下,三天之內我聽你信。”

小蝶一本正經地說完,玉潔一本正經地聽完,認真記下所有小蝶編造的藥方。小蝶暗忖道,傻瓜,也不動動腦筋,咋能別人說啥信啥?不過,小蝶著實為玉潔這種傻勁所感動。要不是為花二的事急得望眼欲穿,打死她都不會編謊欺騙玉潔,畢竟歡場沒幾個可以當真朋友的男女,像玉潔這樣甜心浪漫、心眼不壞、被別人牽著走的女人幾乎找不出來,她得珍惜這樣的朋友。那天小蝶多少帶著愧疚離開,無論玉潔怎麽挽留,她就是不肯在玉潔家吃飯。她怕玉潔的過分熱情,怕玉潔扯三道四提她和花二的關係。她和花二的關係首先是朋友,其次是情人和同事,外帶有層親切和崇拜。在男女關係上,她不是個警惕性很高的女人,隻要男人能讓她快樂得想飛,她就和男人睡;朋友的界限她劃得很清,覺得靠譜、覺得不抓空、覺得對方有人心人肺,她堅決交下。

玉潔那天沒顧得去全踹那裏,一心想把小蝶交代的事辦妥當,如此她也了卻一份心事。小蝶為朋友插刀不是一次兩次,要是她違背小蝶意願,小蝶一急一氣,那刀很可能插到她身上。她吩咐保姆做了幾道葷素搭配的菜,之後吩咐保姆出去采購“藥方”上的那些“藥”,躺在大廳柔軟彈性的沙發上等丈夫回來。等待過程中,她想到和花二雲雨風情的那些日月。花二和她拋去所有麻煩,什麽情義啊、責任啊全都不存在,倆人雖沒捅破相互利用這層紙,可彼此心知肚明對方要的是什麽。花二應該說是男人中的極品,他給予她的那些個歡愉,夠她回憶一輩子的,尤其年老色衰無精打采的日月,花二就是很上乘的原汁調料。

為取悅丈夫,玉潔穿得很淑女,三十好幾的人,居然穿了露半截大腿的短裙,下麵穿了肉色薄羊毛褲,室內溫度比較熱,她又脫下薄羊毛褲改穿肉色**。上麵穿了件水粉色大開領衫,露半截胸的那種,**又招眼,加上**飽滿、蜂腰婀娜、胸坨亂顫,她真有些****意味。她在穿衣鏡前照了又照,最後哼著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夜來香”什麽的跳起獨幕舞。這女人輕薄起來沒邊沒沿,一直蹦了仨小時。保姆買了那些“藥”回來,看她跳得正起勁,沒掃她興,把發票和剩錢一並放到液晶電視上,躡手躡腳去了廚房。玉潔跳舞一方麵屬於愛好,一方麵屬於練身材。她那飽滿的圓**、標致的蜂腰,一半是她經常跳舞,一半是她吃零食,一半是她**的功績。她**通常都是反客為主,主動把男人壓在身下運作。

丈夫推門進來,她還在蹦。丈夫一看到她那身打扮,打嗓子眼往出冒火,可以說邪念叢生、心猿意馬,他急促地抱起玉潔欲去樓上的臥室,玉潔撒嬌地掙脫他的懷抱,說等會兒給他個驚喜。市長手裏的公文包往沙發上那麽一丟,人隨即懶洋洋坐下,隨手拽玉潔坐在身旁,一雙瘦手開始不停地**。按理說自家老婆不必像嫖客那樣饑不擇食,市長自從沒了男性功能,總覺得虧欠玉潔太多,因此隻要時間允許,他從不錯過**襲玉潔的機會。“**襲”這詞兒扣在他身上非常貼切,他總是乘隙偷襲玉潔。玉潔隻要穿戴整齊,就不讓他碰,唯恐他把衣服弄出褶皺,尤其是不讓他摸進去。

玉潔身上那件水粉開衫兩萬三,是全踹新近買給她的,那是件進口牌子貨。全踹為迷惑她,不斷討好取悅她,知道她愛美,就投其所好給她買高檔衣服買高檔化妝品。市長的一隻手正要**兩萬三的水粉開衫領內,玉潔一閃身,那隻**襲不成的手在沙發上張揚片刻恰到方位地落在玉潔飽滿的**上。都說老虎的**摸不得,這女人的**同樣摸不得。市長那隻手在玉潔**上來回掃**幾下,玉潔便**心**漾,她全部感覺是**像待放蓓蕾,正在蠢蠢欲動。